默没有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余笙。

那模样，好似再看一个货物。

这样的目光，让余笙心里抵触。

许久之后，季子默缓缓开口，“我们是夫妻？”

“是的。”余笙点头。

“女尊国家？三夫四侍？”季子默又问。

“是的。”

“所以……你上辈子给我戴绿帽子，这辈子亦然？”

“……”余笙一愣，目瞪口呆。

“你知道，背叛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季子默勾唇一笑，地失色。

只是，那笑容，在余笙看来，却无比渗人。

“我没有背叛你。”余笙辩解。

“你的身体，没被其他男人触碰过？你没有与其他男人亲密无间过？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没被麻剑青他们亲吻过？”季子默冷笑一声，眼眸赤红。

如果余笙只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他最多对她惩大诫，让她失财免灾而已。

可现在……

余笙亲口告诉他，她是他的。

那么，作为他的所有物，难道不应该保持洁白无瑕？由身到心，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吗？

既然脏了，那就……

把肮脏的地方换掉好了。

想到这里，季子默上下打量余笙。

“……”余笙哑口无言。

感受着季子默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那眼神，如同petct一般，企图将她里里外外都扫描一遍。

“太脏。”季子默皱眉，眉宇间满是嫌弃的神色。

“那不是我。”余笙企图争辩。

“可你拥有她的记忆，所以你能对她的遭遇感同身受。每当你回想起那段记忆，你的身体……也会做出反应。无论好坏！”季子默一语道破不争的事实。

余笙张了张嘴，应是不出反驳的话来。

是啊，只要回想起原主的遭遇，她就忍不住愤怒，忍不住恶心。

所以，季子默才会：无论好坏。

“暮暮，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那时候……”我还没来。

最后四个字还没完，余笙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手术室

“滴滴滴……”

“你放心，既然你你是我的所有物，那我、一定会帮你清除所有的污秽，让你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