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边努力恢复着意识，毕竟被封印了一千多年，刚出来的时候意识是模糊的。

而在困灵阵的作用下，这些亡灵别说逃跑，甚至连行走都做不到。

这一切都很正常，除了这些亡灵的体型……

这些亡灵的灵体居然只有人的大拇指这么大！

在陈怀古的想象中，一万只亡灵冲出来之后，应该是浩浩荡荡的一片，为此他还将灵界投影的范围扩展到了自己的极限！

结果是浩浩荡荡的没错，但是却是一万个拇指大小的浩浩荡荡，这一万只亡灵占据的地方才几个平米大小！

这和陈怀古想象中的场景不一样啊！

“我先前没说吗？”黄清似乎有些疑惑陈怀古为什么会如此惊讶，“老周为了把这一万只灵全都塞进朝凤枪，把他们的灵体削弱到了极限啊！”

“这也太极限了吧！”陈怀古瞪大了眼睛，“这样他们去了灵界，不会被欺负吗？”

“不会的。”这时，另外一道声音传来，是已经恢复意识，重新展现出儒将风采的周知明。

周知明继续说道：“灵界有无穷的能量，我虽然削弱了他们的灵体，但是却没有破坏他们的意识，只要去到灵界之后，吸收了足够的灵界能量，他们就会很快恢复原状的。”

“原来是这样！”陈怀古点点头！

陈怀古将灵界投影的范围缩小，心中暗自替周世同感到心痛，周世同可是把整座瓦窑山都纳入了困灵阵的范围，这么大的手笔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可结果居然是只用布置几平米的范围就足够了！

陈怀古偷偷看了一眼周世同，还好，没有吐血。

“老周！老方！你们终于回来了！”黄清看着周知明和方余，显得十分激动。

这次三位将军相隔一千多年的再次相会。

周知明看着黄清，笑着点了点头。

“他鸟的，”方余恢复意识之后，灵体也变成了大块头，“我好像睡了一个长觉，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浑的。”

周知明点点头：“这是正常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周知明转了一下灵体，看向了周世同和方七月。

不愧是生前就是御灵师的周知明，这困灵阵似乎对他没有效果。

“这么多年来，苦了你们了，是我们无能，还害得后辈承受了这种痛苦。”周知明满怀歉意，对着自己的后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