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

昨晚上他的消耗绝对比厉雪珑多得多。

按道理应该比她睡得更沉才对。

可惜厉雪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得一直不安稳，不是把腿搁他身上，就是把手圈住他脖子，要么就要东蹭西蹭……

蒋承洍昨晚上在药物的驱使下狂野了一晚上，因为吃饱了，又睡了两个小时，整个人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昨晚上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他只觉得像是一场疯狂的梦，透着几分不真实感。

可是，身边温软的女人躯体，以及皮肤光滑的触感，还有这玲珑的曲线，都在提醒他，那一切不是梦。

浑身血液翻滚，蒋承洍心情非一般的复杂。

“姐，我……对不起……”蒋承洍看着近在咫尺的厉雪珑，他不知道怎么解释昨晚上的行为。

他是失控了……

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药物之下崩溃，他逞凶了一夜，而且对待她甚是不怜惜。

他记得，最后，她嗓子都叫哑了，一直求他放过她，可是他却……

蒋承洍看着厉雪珑，她的嘴唇有些红肿，一看就是亲吻过度所致。

“对不起？”然而此刻的厉雪珑，并没有昨晚上记忆中的那般娇弱不堪。

“昨晚上逞凶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这样说呢？嗯？”

蒋承洍满脸红到滴血，“姐，昨晚上……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道歉，我知道……你不稀罕……如果你肯原谅我，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说到底，厉雪珑或许是不介意和他发生关系。

可是依蒋承洍对她的了解，她并不愿意和别人保持长久的恋爱关系。

总之，她宁愿付出身体，也不愿意付出真心。

昨晚上的一切浪漫激情美好，就当是一场荒唐的梦罢了。

只是想到，他一直固守本心，宁愿独孤一生，也不想亵渎了内心的真爱，到底还是……亲手摔碎了最珍视的感情。

他尤其痛恨。

明明自己心如死灰，可在她的手下，他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尝过了那种美好的滋味，他现在心底有疯狂的念头在滋长——想要把她重新压在身下，像昨晚上那样……

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你说什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厉雪珑突然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她报复似的掐他的胸口，“睡了姐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果然你们蒋家的都是人渣吗？”

通过昨晚上，她已经了解了他身体的敏感点，所以下手尤其不留情。

果不其然，蒋承洍的呼吸彻底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