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咋在这里”我压低声音说。这里还有两个售货员。

“你买衣服”

“是，换一身行头，西装革履，你给我挑一套，八百元以内。”

苗苗给我挑了一套深蓝的西装。“先生，到试衣室来试试。”

来到试衣室，苗苗跟着进来。

“你在这里当售货员”

“是啊”

“你厅长的千金，什么样的活儿干不了”

“你刚上班就来买高档西装，是不是傍上大款了”

我忽然明白，这里正对着总经理室，苗苗是在监视刘桂珍的行动。那四楼是谁在哪里

“这里几个总经理”

“就一个啊，叫刘桂珍。”

“四楼咋还有一个总经理室”

“刚才你去哪里了哪里不是胡志高的产业，四楼以下是段波涛的，那个经理是他大女儿，你不要往那里去。那个女人不好惹。”

“刚才我就进去了，看见她前面一只手。”

“啥意思”

“就是这里有一只手，一个男人的手。”试衣间狭窄，苗苗和我相距不过一尺，我指着苗苗的前面说。

“你是想挨揍的吧”

“差一点挨揍，女人的高跟鞋差一点砸到我的脸上。我吓得逃进厕所才躲过一劫。”

“你这家伙，早晚会有女人收拾你，你会吃女人亏的。”

“你是不是在监视刘桂珍，这个女人有没有反常行为”我问道。

“我刚来两天，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有异样，只是有点忧郁。”

“你呐，你不是说回老家吗不老实。”苗苗说。

“本来要回去了，罗老师叫住了我，让我去大富豪酒店当保安，我没有便装，老板开恩，让我换换行头，怕我影响酒店的形象。”

“酒店老板是胡志高的小老婆吧，叫白玫。听说人很漂亮，你小子小心一点，打进去还要拉出来，不要刚入行，就为警察事业献身了。”看来苗苗对案情也了解。

“哪能呢罗老师让我无限接近白玫，我不得把自己收拾利落了”

“你是不是把自己当乌鸦了记着那是违反纪律的。先给你敲敲警钟。”

衣服换好，又选了一双皮鞋，还有白衬衣、一条假名牌腰带，感觉不错。

“挺帅，要不这位先生来给我们当模特吧”出来试衣间，苗苗说。

正准备走，过来一对中年夫妇，女的指着我说“就要他身上的这一套西装。”男人显然是被女人揪着上来的，嘟嘟囔囔的试衣服，换上西装，精神多了。

“大姐，你看大哥多精神，只是这鞋子不大配这衣服，你看那小伙子脚上的鞋这么样大哥试一试。”

苗苗忙着给顾客拿鞋子衣服，我在店里站着，一直往总经理办公室里瞅，希望能够看到刘桂珍。所以不急于走。

那个男顾客买了和我一样的衣服鞋子，还有腰带衬衣。苗苗高兴的对我说“这位小哥，谢谢你，你当了一会儿模特，我卖出去了一套衣服。”然后低声说“老板给我提成二十，改天我请你吃烩面。”

过来一个中年妇女，像是这件商铺的老板，手里拿了两双袜子。说“老弟，你是我们服装店的幸运星，送你两双袜子。以后你就是我们这里的金牌会员，所有的商品给你八折。这是会员卡”

“谢谢。”

我提上自己的旧衣服要走，苗苗说“大哥，你这衣服还要扔了吧”

我还没有说话，苗苗提起来旧衣服扔到垃圾箱里。

我一脸尴尬，那一身旧衣服虽然总共不到五十块钱，扔了就没得换洗的了。

“大姐，咱们不是有处理的休闲装吗给这位大哥拿一套呗，便宜点，我的提成不要了。”

中年妇女抿嘴一笑，大概是一位苗苗看上我了，或者是觉得苗苗的销售手段到位。从衣架后面的箱子里拿出一件休闲装，一条裤子。“老弟，你不要讲价钱，一百五十块。去年这一套衣服五百多，赔本给你的。”

“好。好吧。”方芳给我了一千块，本来想着留二百，这下就剩五十了。

苗苗熟练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