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后的挣扎，没用的。”

许南霜直接了当的对他说，曹方依旧冷眼看着她。

“不过，我觉得谷飞跃一定也和这件事有关系，他是老板，你只是一个秘书，你的一切行动都得听他的指挥，是吧？”许南霜微微弯腰，朝他靠近，降低了音量说道，目的是为了和他拉近关系。

“难道你想整个案子全都你自己背下了？故意杀人罪啊，判重一点，那就是一个死刑啊。你就愿意看着谷飞跃继续在外面逍遥法外，而你为了他背锅，就这么死掉吗？”

“只要你告诉我整件事的经过，我们能向法官替你求情的。”

“呵呵。”曹方冷笑了一声，“警官，你凭什么认定人是我杀的？”

“谷飞跃的口供说，案发当时他在工地监工，你作为他的秘书应该时刻跟随他左右，照理说你当时应该也在工地才对，但是那天晚上，我却在案发地看见了你。”许南霜回答道。

“我应该是没记错吧？当时我们还有眼神接触。”

“别告诉我，你只是凑巧从那里路过，就走过来看看热闹？”

“是啊，我就是去看热闹的。”曹方顺着回答。

许南霜笑道，“我还记得当时你的眼神略显慌张，你一定是动手杀人后，心里极度不安，一直在周围观察，然后发现警茶来了，你就来到周围，装作是围观群众，看警方都查到了哪些线索？”

“谷飞跃为什么要为这件事撒谎？因为他知道你是去杀人，他在帮你打掩护，他也是知情人，对吧？”

“我不知道。”曹方回答道。

这时，审讯室的房门被打开，宫学林走进来对许南霜说，“不用再审了，谷飞跃那边已经招认了，他说，曹方是自作主张去杀的李成业，他是在李成业死后才知道，曹方偷偷帮他去解决了李成业。”

“什么？”曹方一听这句话，当场就翻脸了，激动的怒吼道，“事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是他指使我去杀李成业，还答应我，他会做我的时间证人，保护我的！”

曹方一激动全部脱口而出，他在说完之后，也才慢慢反应过来，他是上当了。

许南霜还以为曹方的嘴能有多硬，没想到用一个简简单单的反间，计就达成他们的目的了。

“曹方，你现在还要狡辩吗？”许南霜抓住了他的尾巴，看他还能往哪里躲。

而后，警方在曹方的家中找到了一把锋利的剪刀，一双四十二码的灰色运动鞋。

剪刀的大小和成年男子的手掌差不多，送去做血液反应检测后，确认剪刀上曾今沾染过人血，而那双灰色运动鞋，在做过鞋印对比后，确认和案发现场卧室窗户外，所发现的半个鞋印花纹吻合。

曹方也在证据确凿后，承认是他杀了李成业，并在他死后放火，试图毁尸灭迹。

案发前两天，李成业约了谷飞跃到他家里谈事情，那个时候，李成业已经知道谷飞跃要捐钱跑路的事情，便拿这件事威胁谷飞跃。

李成业趁机狮子大开口，要谷飞跃拿一百万给他做封口费，否则他就把这件事捅出来，让大家都知道，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谷飞跃非常的生气，二人争吵了起来，争吵声正好被隔壁的邻居听见，谷飞跃也是在那时动了杀人的心思。

谷飞跃和李成业吵了架后，最后还是佯装同意，让李成业给他两天时间去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