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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改变，是小磊去世后发生的。

小西端着水杯走过来，将杯子放在柯嚣面前的茶几上，在柯嚣身旁坐下。

柯嚣桃花眼定定的注视着小西，没有说话，也没有喝她端过来的水。

“你是不是已经做好决定了？”小西决定还是由自己来起开场白。

“……”柯嚣桃花眼闪了闪，没说话。

小西转过头看了看柯嚣，看到他有些不忍或是不舍得之类的眼神，她便勾着唇角笑了。

其实能得到这个游戏花丛的男人一点点的不舍，她也不是很亏对不对？

不是每个人都是宁乔乔啊……她没有宁乔乔那么好的幸运！

“……”

看到小西笑了，柯嚣眉头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小西那样的笑容，这让他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你不用觉得不忍心告诉我，你说吧，我能经得住。”

小西眼神平静的看着柯嚣，这从这一秒开始，她要将这个男人的表情、笑容、神态都看到骨子里去。

柯嚣幽暗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盯着小西近在咫尺的小脸看了半晌，点了点头：“是我没有做到我对你的承诺！”

他并没有说：我们结束吧、我们分手吧、我要结婚了。

但是意义却是一样的！

小西忽然觉得心口传来一震闷痛，她皱了皱眉，努力让自己忽略掉那种不适的感觉，眼神有些闪烁的看着柯嚣，说道：“其实也不是啊，你对我有很多承诺，几乎全部都做到了，只有现在这一件没有做到，其实也没什么不是么。”

说罢，小西低下头去看地板，上面有早上刚刚升起的阳光在跳跃，但是小西却觉得一片冰凉。

柯嚣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转过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小西，为什么他忽然觉得他和身边的这个女人之间多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柯嚣的眼神太强势，小西察觉到了，抬起头朝柯嚣看过去，身体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