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呆住，立马汗毛竖起，全身警惕。

她从不认识这张脸。

“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秦淮啊！时常与你同床共枕、夜夜欢好的秦淮啊！怎么，暮婉不记得了？”秦淮目光犀利，语气却满是嘲讽。

“不，与我欢好的人是夜王，不是你。”唐暮婉打死都不愿承认，她一直麻痹自己，到了如今她仿佛才如梦初醒，那个被迫与她欢爱的身体的主人，只是披着夜王人皮面具的秦淮而已。

但那又怎样？

欢好时，脸是夜王的脸，她就是夜王的人。

“没关系，先前不作数便不作数，今日我就让你看看，将你压在身下，狠狠占有你身体的人是谁。”当初，唐暮婉如何胁迫他，如何让他受尽欺辱，今日他就要加倍还给她。

说罢，秦淮一步步靠近。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你。”唐暮婉步步后退。

“杀吧！反正我也是将士之人。”生死对于现在的秦淮来说已是无所谓，他想要的就是狠狠报复唐暮婉，替自己和死去的亲人报仇。

“没有，我给你下的毒是有解药的。你放了我，我给你解药。”

对，她还可以用虚无的解药阻止秦淮。

“人皮面具都已经揭下，你以为你还能骗得了我？我已经非死不可，唐暮婉，你还有机会活，是否考虑一下，放下手中的匕首？”

说着，秦淮微微撸起一边衣袖，他手腕上装着袖弩，只要按上开关，唐暮婉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会死在弩箭下。

望着有备而来的秦淮。

唐暮婉眼中有恐惧，也有憎恨，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将匕首扔到地上，然后开始宽衣解带，以此来取悦秦淮。

谁知……

秦淮已不再是被胁迫时那般温柔和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或者让她不开心。现在的秦淮一把将她推到在地，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横冲直撞、蛮横报复的揉躏着她。

满身青紫让她受尽了欺辱，但她只能咬牙承受。

欢好数次，秦淮才停下来，试试掐着她的脖子，可却没有掐死她，他只是看着自己的手，随之低低笑了起来。

“将衣裳穿好，最后的时光总要体面些，你不希望夜王看到你尸体时，衣不蔽体吧！”

头发凌乱不堪的唐暮婉乖乖听话，视线却落到了被扔在一旁的匕首上，拾起地上的衣服时，她顺便把匕首也捡了。

秦淮余光看见了，却装作没看到，只是冷冷一笑。

等唐暮婉穿戴好，秦淮靠近问道：

“是不是觉得很恶心？感觉自己受尽了欺辱？”

唐暮婉没说话，只是攥紧拳头，端庄微笑的看着他，将眼底的恨意深深掩藏。

“你强加给我的，如今自己也体会到了，报应不爽吧！你杀……”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