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还可以同时鉴别两件宝贝吗？这不太符合规矩吧。”

“一次两件，林主持介意吗？”老妪询问道。

林风也不扭捏，直言不讳：“当然可以，只要钱到位。”

老妪被林风的直爽逗笑：“这自然不是问题。”

“这是我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从尼泊尔旅游的时候带回来的。”

老妪边说边把一个造型独特，外表极其雍容华贵，宝气十足的花瓶摆了出来。

“年轻的时候啊，就特别爱这些，当时这上面的宝石，我整整数了一天！四百多颗！”

“这些一看就知道是真金纯银，应该就是尼泊尔王室用的，当时买的时候可是花了二十万！”

林风安静的听着。

老妪把花瓶左右扭转，方便林风看得更清楚一些。

林风大概看了一周，心下便了然。

“这些红珊瑚，青金石，绿松石，玛瑙确实全都是真的，也确实是纯银镶嵌，这点不假。”

“哦？那我这花瓶就是真品，所以能卖很多钱了，对吧？”老妪笑问道。

不知为何，明明是试探的疑惑问句，但是林风却从老妪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似乎胸中早已了然一切的违和诡异。

“能卖很多钱，是，却也不是，”林风顿了顿，尽力忽视老妪带给他的违和感，“这些宝石与金银珍珠确实都是真的。”

“镶嵌、缀银、锤揲、焊接、累丝，集各种刁钻复杂的综合工艺为一身。在外表上确实是上乘品了。”

说到这时老妪的笑容更加扩大，给林风带来的奇怪感也更加强烈。

我说的没错吧，看来这年轻人终究不过还是差点火候。

老妪对旁边的人眼色示意。速度极快，转瞬即逝。

林风却捕捉在眼里，越发琢磨不透，只得继续道：“只不过嘛……”

“哦？只不过？”老妪有些欣喜，也有些惊讶。

她脸色如心情一般复杂，一时之间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林风如他的一般优秀，还是如她昨日所认为的林风在鉴宝方面还有待磨练。

到底是难得可贵的人才，还是随处可见的半吊子呢？

“确实是一件古董，只不过瓶口略有些缺损了。”

只谈到了缺损吗？

老妪心里刚燃起的火苗，瞬间被熄灭，她身旁之人似乎也有些失望了。

这小伙子，终究还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