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的还是私底下的”

“啊”

“这明面上的就是交易一些珠宝手饰，但私底下的可就多了，女巫的魔药，人鱼的鲛纱，各种好玩的，好看的。”

理莎说到女巫的时候莉莉丝抬了下头。

她首先想到的是森兰，女巫和魔族交好，如果她让森兰向魔族求救，说不定逃脱的机率会大一点。

如果有确切的证据，索尼尔可以直接向魔族要人。

莉莉丝立训询问地下拍卖会的更多事宜。

“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女仆的声音打断了莉莉丝的谈话，她叹了口气，思索着今天就到这里了。

走之前，莉莉丝打算把那颗红宝石买下来，不然耽误了对方那么多时间，她过意不去。

“这颗红宝石我要了。”

露丝挑衅地笑着，纤细的手指点在橱窗上。

莉莉丝本来就对宝石不感兴趣，也没有在意，扭过头便要走。

“抱歉，这个宝石已经有主了，是这位小姐先看上的。”

“呵，有主了证据呢你让宝石开口说话啊，空口无凭的可不行。”

理莎望了下莉莉丝，一脸尴尬。

“况且这么好的东西你藏着掖着，是看不起我吗你还想不想开下去。”

这真是冤枉了，店里每一样商品都摆在明面上，理莎知道对面是圣女，更不敢怠慢。

这红宝石放了许多天，哪一次都未见露丝注意过。

莉莉丝看不过去了，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我想你误会了……”

“住口，你个杂毛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露丝伸出手，直接向莉莉丝脸上挥过来。

莉莉丝完全愣了，她所接触的贵族都温和有礼，比如说索尼尔，虽然不太习惯和平民打交道，但是对待他们依旧谦和有礼。

莉莉丝更想不到，眼前的少女看起来纤细羸弱，但出手就直接打人脸。

“啪!”

场面静了三秒，莉莉丝侧过脸，木愣地睁着眼，白皙的脸上泛着指印，看起来格外可怖。

“呵呵呵……”

莉莉丝从胸腔里挤出一丝笑，声音嘶哑恐怖。

露丝慌了神，眼前的少女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她从本能上开始战栗，好似遇到了庞大恐怖的怪物。

如果她和魔族交过手，就会明白那些是涌动的魔力和破坏的气息，恐怖，憎恶，绝望……

所有黑暗负面的情绪，如果不是天使之城之种光元素聚集的地方，露丝的精神几乎要崩溃掉。

莉莉丝伸出手，用同样的方式“回报”露丝，而对面仍沉浸在黑暗世界里，根本无法躲开。

“冷静一下，她是我安排在教廷的人。”

手迟迟没有落下，莉莉丝睁着血红的眼晴，望着握住她手臂的奥格拉丁。

“放开!”

这时露丝已经脱离了黑暗的控制，毕竟是教庭里的人，对这方面受到的影响比平常人少。

她睁着迷茫的眼，搞不清情况，只是看着莉莉丝，本能上会不住的害怕。

露丝咬了下唇，看了一眼对峙的两人，见好就收，直接离开了维纳斯的秘密。

莉莉丝怎么能放过她，挣开奥格拉丁就要去追，却被奥格拉丁扑在地上。

“放开，她居然敢打我!”

莉莉丝指着脸尖叫着。

“打你怎么了，尊严是自己挣的，而不是两个女生像泼妇一样在街上撕打。”

奥格拉丁按住莉莉丝吼道。

“你说什么”

莉莉丝不可置信地看着奥格拉丁，脸上的掌印清晰而可怖。

[打你怎么了]

她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她推开奥格拉丁，向前一步，骨翼破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