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不知道哈利保守着什么秘密，但她知道他肯定有事情瞒着她。

赫敏原以为哈利只是在上课的时候会很忙，但在寒假期间他也一如既往，而且开始和她保持距离，经常一个人在格里莫广场呆很长时间，不像往常那样邀请她一起去。

赫敏不止一次给德思礼家打电话，却发现他已经走了。每一次赫敏都觉得有点尴尬，因为她是最后一个知道他下落的人。而以往从来不会发生这种事。

哈利也没有告诉赫敏他现在在做什么项目。

赫敏漫不经心地询问着家养小精灵，发现克利切居然不再抱怨他的主人了，但小精灵听了赫敏的问话以后脸色变得奇怪地苍白，假装在低头找活干。

恐惧？哈利在做什么？

等到开学以后，赫敏就不再担心了，哈利毕竟还在和她一起研究另外两个课题，这两个课题都很复杂，哈利不会有空闲时间来做其他实验。

但是有一天，赫敏在去布莱克家图书馆的路上，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偷偷看一眼测试室。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惊讶地发现门是锁着的，而且锁得紧紧的，完全打不开。

赫敏眯起眼睛，看着铜把手，然后转身大步走向图书馆。

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

“你在隐瞒什么”

赫敏生气的声音把哈利从沉思中拉了出来，哈利抬起头，眼睛离开刚才研究的魔法图纹，那个复杂的咒语是一个巧妙的设计，把书巧妙地藏在窗帘后面，让人误以为窗帘后面只是一扇落满灰尘的窗户。

灰尘是奇怪的东西，闪烁着褐色和白色的光，由死皮和极其微小的活的生物组成，小到它们的图案几乎无法和周围的灯光区别开。

“哈利，我在跟你说话。”赫敏嘟囔着。哈利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集中注意力。

“怎么了？”

赫敏跺着脚走得更近了，把自己扔进一把椅子里，一头乱蓬蓬的卷发散发出光芒。

“你不肯告诉我你在做什么，还把测试室的门给锁上了。你以前从来没有做过。”

哈利的心沉了下去。他不觉得赫敏会愿意知道他究竟学到了什么，这是一项痛苦的实验，将人类图案的核心去除，使整个图案倒塌，伴随着灵魂的尖叫声，被试验的灵魂能完全意识到经历了什么。

哈利按照记忆重建了伏地魔破碎的灵魂，这个过程花了整整四个下午的时间和精力，哈利由此产生了另一个假设。

如果在一个灵魂破碎之前就对它足够熟悉，他就有可能将破碎的灵魂修复。如果他很了解一个灵魂，甚至有可能凭空将它重新创造。最有趣的是，如果他能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让灵魂成为了灵魂，他也许能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灵魂模式。

不过后两者哈利必须要研究更多的灵魂图案才能得出确切的结论，更不用说试图探索出灵魂之中是什么导致了不同的个性行为、明确灵魂模式随着时间的改变、以及找出有些灵魂会被打碎的原因。

这些问题，足够花费一辈子的时间研究。

“这不是说你有秘密。”赫敏最后轻声说，哈利没有说话，“只是你从来没有向我隐瞒。”

哈利看着赫敏，他的魔法就像猫一样在阳光下懒洋洋地伸开爪子，他看到她的脸因为关心而皱了起来，她的怒气因为担忧而消失，绿色的眼睛和皮肤就像一个面具，遮住了她本身的光芒，而他的魔法的光描绘出他以前没有看到的细节。

赫敏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寒颤，哈利看到她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曾经有一次去对角巷，哈利完善了自己的新技术之后，他发现魔法界的巫师和魔法生物对他的“魔法目光”的感觉与他的麻瓜亲戚们感觉到的并不一样，他们有魔法，能意识到外来魔法的涌入，就像一个人会感到陌生的手触摸自己的后颈一样。

有些人会喜欢这种感觉，但有些人觉得讨厌。

哈利把视线移开，叹了口气。

“我得到了伏地魔一部分的灵魂。我一直用它来测试我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