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决定手下留情了？”出来之后，殷大京微笑着询问卢悦然，“如果你不愿意接受道歉的话，那佟休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会和朗悦溪分手，这样的话，她以后就不会再来烦你了。”

其实朗悦溪的行为，是很让殷大京不爽的。当然了，殷大京这人脾气好，如果只是对他发作，他其实也没太大的怨气，他所恼怒的是朗悦溪一直在针对卢悦然。

卢悦然道：“那倒不至于。你说她有什么坏心肠，倒也谈不上，就是她就是纯粹的心虚荣心作祟，就是想要证明自己比别人优秀。今天如果不是你表现的太优秀，其实她也不会一直刻意的针对我。”

“像朗悦溪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等你见多了之后就好了。”

殷大京摇头说道：“反正别人对我怎么样无所谓，但是对我的家人，对你，那不行。如果这个朗悦溪以后不再烦你了，那这事儿就算了，要不然的话……”

“打住。”卢悦然叫住了他，“你说你家人就行了，别带上我。”

“呵呵，一样，一样。”

卢悦然开车来的，没有喝酒，所以准备先开车把殷大京送回去，上了车后，卢悦然说道：“现在该说说，你是怎么和佟秘书认识的了吧？”

殷大京倒也没怎么隐瞒，毕竟连卢文这事儿都出来，还隐瞒也没啥意思，“好吧，我对你坦白，其实，我不是认识佟秘书，我认识的是方启明。方启明的老爸方天择是我的师侄……”

“停！”刚开出两米的卢悦然急刹车，白了他一眼，说道：“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见到卢悦然用卫生眼瞪着自己，殷大京算是明白了，有些实话，说出去都没人信。

“好吧好吧，我说了。”殷大京退而求其次，说道，“其实，我是个黑客，我就是‘diao’！”

“不能正常说话了是吧？咦……”卢悦然原本觉得殷大京还在编瞎话，但是忽然间又觉得，这可能是真的，“你……真是‘diao’？”

卢悦然也是程序员，并且还是黑客，所以她很清楚，不论是程序员，还是黑客，都很吃青春饭，这和运动员很像，最顶尖的高手，往往都是年轻人。

殷大京既然是程序员的话，那么他是黑客，也并不会那么难以理解了。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的话，你真以为那么巧，悦然科技被攻击，‘diao’就凭空出现了？你想一想我的名字，再想一想‘diao’，你就知道‘diao’的含义了。”

卢悦然想了一下后，瞬间霞飞双颊，“你丫贱不贱啊，起这么个ID称呼。”

白了他一眼后，卢悦然紧接着又讶然起来，“所以，你知道我在你的手机上，种了病毒？”

“当然了，第一天中午，你就对我这么热情，我肯定知道不妥当了，稍微一检查，就知道啥情况了。”

“哼，所以我监听了这么久，还什么都没有监听到，反而是你……你……”

卢悦然的脸更加通红了。

“你给我说清楚，你都看到了多少？你是不是每次都……”

殷大京连忙摆手：“这个还真没有啊，我就有一次看到了……那一次你正好在看镜子，手机放在一边……呃……之后，我也再没有监听过你了，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还有，你放心吧，现在你手机上的病毒，也被我清除掉了。”

“哼！”卢悦然气呼呼的发动了车，好长时间都没有和他说话。

不过开了一截后，卢悦然的气，倒是消了一大半，她也知道，这件事吧，说起来也是她先监听的，殷大京也只能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轻轻的咳了一下后，卢悦然这才问道：“所以，佟秘书，也是知道你是‘diao’，这才对你这么恭敬？”

“嗯，是的。其实还是方启明对我另眼相看，佟秘书完全是因为方启明的原因，所以才对我这么恭敬。”这话，倒也不是说谎，佟秘书确实是因为方启明的关系，才对殷大京这么恭敬的。

反正说实话，卢悦然是不信了，把这个身份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