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实际并没有大碍。

这份温柔细致，让祝灵悦很受用。

“家里不要紧吗？”

“没事。”

“那就好。”

祝灵悦笑得眉眼弯弯，苍白透着一点点红润的脸上越发娇艳动人。

傅云城看了她许久，半晌后轻声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实话告诉我吗？”

祝灵悦的手无意识间收紧，她大概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你说。”

“小雪被人绑架羞辱，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会，我和小雪无冤无仇，而且她还是你妹妹啊，在她不见后，我比你更心急如焚，所以我才豁出命去救她。”

祝灵悦有些激动，看起来还有些委屈。

傅云城点点头，又问，“那裴小玉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有一段视频他看过了，那是祝灵悦声泪俱下跪在裴小玉的墓碑前忏悔时说过的话。

她说，是她做错了，不该对她下杀手……

这段视频的真假他不想去猜。

揣度人心真的太累了。

如果可以，他只想亲耳听到她的回答。

祝灵悦红了眼眶，“不是我，我没有做过那些。”

“但这些视频都是真的。”

“是……”

祝灵悦垂下眼眸，“我没有做过任何有违良心的事，但……我确实对裴小玉的遭遇见死不救。”

“什么意思？”傅云城很平静的问。

“当时……当时我带着晕倒的小雪离开，后来在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亲眼看到那几个男人对裴小玉下了手。”

“可我不敢过去，我怕我和小雪也会死在那儿，所以我懦弱的逃开了……”

祝灵悦肩膀都在颤抖，“这是我唯一对不起她的地方，所以我害怕，我在赎罪。但是云城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坏事！”

那天晚上产生阴影的何止是被人绑走拍了照的傅白雪？

还有她啊。

傅云城一怔，随即伸手将不断掉眼泪的少女揽入怀中。

“人之常情，你救下小雪已经很勇敢了，不能怪你。”

“……呜呜。”

祝灵悦泪流满面，整个人摇摇欲坠，虚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啊，所以那天晚上在见到你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敢说，我怕你会怪我，我怕你会因此而讨厌我……”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已经没勇气，也没胆子面对那么多凶神恶煞的男人了。呜呜呜……你相信我。”

祝灵悦抽泣的厉害。

傅云城只能不断安慰，“我明白，都明白。”

明白了什么？

她不清楚，更不敢问。

但有些信任如果不补救，早晚会土崩瓦解。

祝灵悦握紧了拳头。

今夜，蒋大金必须死！

至于她那个不成器的哥哥祝健山……

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帮她洗脱所有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