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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一直和他对着干的小嘴儿，轻轻地一吻，只是浅尝辄止，没有像上次一样深入探究。

软绵绵的唇瓣和上次吻起来一样舒服，临了，他轻咬了一下，“如何？”只是她少有的呆愣，让他眼前一亮。

“你无耻！”她骂道。

“你骂的人可是三天后要和你成婚的人。”

“所以你不光光是无耻了！还是色胚！登徒浪子！”

凤沐清抓着不安分的她，“和凤思睿比，如何？谁更像登徒浪子？”听说方才她去了那么长时间都是和凤思睿在一起的，他可没有听说她和他那个堂哥早先认识了！

赫连娜冷哼一声，“半斤八两！不过他倒是比你光明磊落得多。”

他搂住她的腰身的手大力了些，“怎么？你也会欣赏其他男子吗？”不怎么的，算不得多少夸奖的话却让他一股怒气涌上。

有些激动的凤沐清她少见的很，更别说这般讽刺不耐了，“天下能够欣赏的男子多得是！”

“是不是不包括朕？”凤沐清勾起她的下巴，“赫连娜，若是不请愿你大可以拒绝这场联姻，堂堂北国长公主何时也会委屈自己了？”

委屈？不！她没有这么想过，嫁给他算不得委屈自己！只不过......

“昨日，陛下觉得丢不得锦国凤家皇族的脸，同样的，我赫连娜也丢不起北国赫连家的。”不知何时讥诮爬上她的嘴角，尽管她不愿这么做。

“锦皇陛下，你真的因为我不知道那日你我怎么会做了那档子荒唐事情吗？”

“我的安稳人生让谁给毁了，您应该最清楚的！”

她又想起了孩子，本该她和孩子都会是安安稳稳地在北国的...凤沐心？她是不是应该把罪责也都归给她呢？若非那个凤沐心自作主张还不是也不会如此了？她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慢慢地，身子不自觉地又开始瑟缩起来，手也放弃了和凤沐清抵抗早就放到了肚子上......

“赫连娜？”凤沐清被吓到了，她似乎又陷入和在阳城一样的情况了。

“娜娜？”他松了手，轻轻地抚着她，“娜娜？”

赫连娜低着头，却放声大笑起来，瘆人可是格外的凄凉！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还清醒，糟糕过一次了那就不要再让人担心一次了，也就别人多怀疑一次了，“你，权当我这是一种病好了。”

“好！”他附和着。

伸手抹掉她悬挂的泪，他又问，“那这病可否痊愈？”这已经成了病了吗？

赫连娜摇摇头，“病入膏肓，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好了。因为失去了...就是永远失去了。”如果能好她愿意倾其所有。

失去了？是人还是物？还是.....是商子染吗？

罢了！

他抱着人起身，却意外地发现她瘦的几乎没有什么重量了，眼底染上了些许心疼，可惜怀里的人，头也没有抬起一次。

凉儿凑上前也是欲言又止却难掩难过和担心，双瑜同样......所以他们都知道，但他不知道。

“好好照顾你家公主吧！”

第二日，凤沐清去见了沈娉婷，在一字阁的味阁说话。

听棋已在这边候着一个多时辰了，可是陛下却没有开口过几句，那个沈家小姐倒是有些滔滔不绝的。所以依他之见陛下似乎不大高兴，所以他的背后痒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敢伸手抓一抓。

这姑娘真能说啊，也不去上个茅房什么的吗？还是长公主好，不多话也不少话，还能让陛下主动去说话。

沈娉婷自然要说了，锦皇都这么长时间没有单独来看她，她自然要多说说话让他多了解了解自己，锦皇不爱说话她也不能让这冷场不是？

“师傅，我刚刚忙完，不知道还有什么吃的吗？”已经是午后了，叶筱柔忙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来了这五楼问问可还有什么剩菜剩饭的。

沈娉婷对这个声音“惦念极了”，“陛下，娉婷有点私事，去去就回可好？”

凤沐清终于启唇，“去吧！”

“娉婷很快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