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精明，但是智商也是在线上。

“我的筋骨可都是宝贝，炼制成为武器的话很是厉害！”，黑牛冷冷道：“怎么可能会没用！”

“宝贝又如何？需要的人是宝贝，对于不需要的宝贝那就是垃圾！留着占地方！”，林凡看着黑牛道：“当年你的储物戒里面要是有灵烟，看到我刚刚抽的烟会丢进去么？”

“那是垃圾，我为什么要放在储物戒占地方？”，黑衣没有任何思考的回答道，随即就明白了过来。

眼神盯着蒂斯道：“当年真的不是你下手的？”

其实，黑牛也不确定是不是蒂斯下手的，毕竟对于修为高的人易容简直太容易，而且还有很多的易容面具更是强大，几乎和本人的气息一模一样，如果那个人常年跟随在蒂斯的身边，对于她的举动了解的话？

答案呼之欲出，黑牛瞬间清醒了过来。

“是那个老女人！”，咬牙切齿道：“原来我一直被骗了，那个老女人竟然利用我。”

“好狠毒的老东西啊，我要吞了她！”，黑牛的吼叫声响动整个结界，阵阵狂风飞舞起来。

“当年如果我要杀你的话，根本不会想着把你封印，而且，你也知道我要做的就是化解你身上的戾气，让你成就真正的大道，而不用被天雷毁灭！”，蒂斯淡淡的道：“我知道你的筋骨用来做什么了，刚刚我很是怀疑，现在可以肯定，大祭司的权杖就是用你的筋骨重新炼制的！”

之前蒂斯注意到了大祭司权杖上的黑牛气息，只是因为很淡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思考，现在，她终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我去查看一下！”

黑衣说完，庞大的虚影消失不见。

“你刚刚的话语是临时编造的么？”，林凡看了看结界出口的位置，心里在估算着以他的速度，能不能带着蒂斯利用这个时间逃走！

“欺骗？”

“当我是你呀？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蒂斯嘟嘟可爱的嘴巴道：“看来，说的都很对呀，满嘴谎话，不知道那一句是真的？”

“你沉睡的时候刷剧？”，林凡震惊不已，这可是最近才出现的网络热门词语，蒂斯怎么可能知道。

不对啊，蒂斯生活的时代也没有手机吧？就算是有，也不能接受现在的信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