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他就是李长生？”

“对。”张建惜字如金，能少说一个字，绝对不会多说。

可就是这一个字，就如同一道天雷似得，炸响在卓康维以及其他来签合同人的耳朵中，脑海嗡鸣，一片空白！

之前李不凡说他是李长生，没人相信。可现在，这话是从长生制药公司研发总监，药王张建的嘴里说出，这就绝对不会有假的！

使得一时间，整个会场陷入了诡异般的寂静，针落可闻！

足足半分钟之后，卓康维发出一声怪叫，接着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李不凡：“你不是叫李不凡么，什么时候变成李长生了？”

“我不想太高调，随便起个名字，不行么？”

不想高调？

随便起个名字？

你特么知不知道，老子都被你害惨了！

“不……这不是真的！你不可能是李长生！”卓康维不是不相信，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他几次三番和李不凡发生矛盾，甚至主动和李不凡唱对台戏，最主要的是，今天他还狗仗人势，用假的李长生，去打真的李长生的脸。

这特么说出去，他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另外，他本想把药园卖给长生制药公司，这样就不用给李不凡了。可虽知道，这个该死的李不凡，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李长生！

这事换做任何一个，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何况心胸狭隘的卓康维了。

卓康维难以接受，另外那些人何尝不是。但他们相比于卓康维，要好一些，毕竟，只是刚刚言语有些冒犯而已，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使得那个秃顶男人，脸上堆着讨好般的笑，有些心虚的看着李不凡：“李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是啊李总，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