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年说服整个高层，不会把核心卖给他们]

谭楚：[我想不通]

明宇：[宋怀年现在不太一样了，你小心点]

谭楚：[？]

明宇没再回复，只淡淡抬头，看着在会议室里说话的宋怀年，心情复杂。

明宇和谭楚都曾经收到过对方的“拒绝短信”，还是在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件事情除去亲近的人之外，没有人能做的了。

那时还刚赶上宋怀年的手机损坏，借了明宇的手机用。眼前这人，就是害得两人当年没在一起的罪魁祸首。

返回头想这事儿，却有很多地方说不通。

宋怀年没有动机，他没有理由借着明宇的名义，拒绝了谭楚，又把短信删的干干净净，装作谭楚拒绝了明宇的样子。

明宇来福安前，有个很大的猜想，宋怀年很可能是喜欢谭楚，因而才这么做。

但事实告诉他，宋怀年对谭楚没一点其他想法。

对画作的喜欢，已经远远超过了对周围所有人的专注。

他记得，宋怀年对画画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后来转去统计学，也是个意外。

和宋怀年研究生同宿舍两年，明宇在这一刻才觉得这人陌生到可怕。

他收好手机，正面迎上开完会的宋怀年。

“仪西市有个刚创业的小公司，规模不大，刚刚联系我们，想买下百瑞系统。”

明宇问：“要我准备什么吗？”

宋怀年看了眼手表：“嗯，这个全程交给你。我去整理一下公司从创立开始的财报。”

警方那边已经开始正式受理福安偷漏税的案件，福振安因为信任两人，交给他们的真实财报才是最有利的证据。

宋怀年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了，和智家的交易全权交给你，价格差不多就谈下来得了，公司现在需要钱。”

明宇犹豫开口：“为什么不选西岳？”

“西岳？”宋怀年干笑两声，“你见过有把东西卖给竞争公司的吗？让他们看看福安有多惨？傻不傻啊？”

这个时候，还顾得上公司颜面？

宋怀年能走到今天这个等级，都是福安给的。最不希望福安倒下的，应该是宋怀年才对。

全都反了。

最想让福振安入狱的，是他，最想让福安倒下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