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昭见她实在弄不清，就阻止她继续循环下去。

不一会儿，向昭就带着芊儿来到了附近的城市，芊儿大感新奇，因为比之东海多了烟火凡尘的感觉。

“哥哥这是什么，好像很好吃的说！”

“哥哥这是什么，好像很好玩的说！”

向昭就紧跟在芊儿身后，若是不注意，随时都可能跟丢。

可是问的问题越来越让向昭头疼，不是他不知道，相反他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众人皆知的事难道要他一种一种地解释给她听？

跟她解释，她还不一定听得懂，还有的时候向昭刚想好跟她说，她的注意又转移到了另一方面去了。

向昭憋了一肚子闷气没处发啊，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尽快把她送走，要不然整天那一大堆问号就要烦死他，还要承受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芊儿倒是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轻松。

后来向昭终于发现了应对的方法，任何事物名字只不过是个叫法而已，让人印象深刻的大多是事物本身的特色。

见到一件物品，芊儿想吃就买给她尝一下味道，想玩的话就让她玩一下，什么都体验一下，这样也就不必费劲心思解释了，浪费口舌。

“哥哥那是什么，好奇怪哟！”

但是芊儿什么都会问，看到什么都可能冒出一连串的问题，向昭大多一两个字回答，随后转移话题，不想回答的干脆说不知道。！

“哥哥那是什么，好可爱的鱼哟！”一条小狗从芊儿眼前跑过，让她高兴地叫了起来。

向昭顿时感到周围人的目光汇聚了过来，芊儿还真自己乱叫，一路上把不少东西说成鱼啊海草啊什么的，时常引得旁人大笑。

向昭其实也很想笑，只不过不想打击她。“这是……叫鱼的狗……”向昭只好完善一下，不要让人误会笑话才好，说完赶紧拉着芊儿到了一少人角落。

“狗？原来那就是传说中的狗啊！”向昭无语，狗多平凡，洪荒各处随便乱跑，什么时候成了传说中的存在？

“可是它为什么有四条腿呢，还跑得好灵活……”

芊儿是拿狗和鱼对此，叫狗的鱼和叫鱼的狗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你也有四条腿啊！”诸如此类的问题，要让向昭怎么回答。

“真的？哪里？”芊儿惊讶无比，上下前后查看了几遍自己，还是没有找到向昭所说的四条腿。

“哦、真的耶！”

向昭指了指她的手和脚，芊儿立即明白了过来，就好像才发现她有两对手脚一般。

“芊儿也有四条腿，芊儿也是狗，哥哥也是，原来我们都是狗！”

芊儿大彻大悟哈哈笑道，她把所有四条腿的都称为狗了。

“我……无力吐槽了……”向昭顿时倒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智障儿童？

本来向昭想替芊儿买几件衣服的，上次穿的都那五个冥界之人撕烂了。

不过洪荒春蚕所织衣物不够结实，又不能穿向昭的衣服。还好敖烈有所准备，放在了芊儿的剑中。

累了一天，向昭都有点口干舌燥了，而芊儿依然兴致不减，向昭都有点佩服她了。

明明都是再平凡不过的凡尘俗物，芊儿却乐此不彼地细问。

东海见到的任何东西，都要比洪荒的珍贵许多倍。

这个城市南来北往的客商不少，还算热闹，客栈里也是人满为患，打探消息再适合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