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我不想给你压力。”

“我只是喜欢你啊。”

“你拒绝我是你的权利。”

“但我喜欢你也是我的权利。”

......

真是大同小异的回答。

脑子里浮现的话语让宋初夏伸手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真是......好自以为是的人。

......

“水滴石穿。”

“我是真的喜欢他。”

宋芊芊喃喃。

“我会向他证明，我比任何人都喜欢他。”

“他会知道，我比任何人都适合他。”

“他会喜欢我。”

“我们是天生一对。”

......

“你去睡一觉吧。”

“说不定梦里什么都有了。”

“现实中，你已经出局了。”

“你被他拉入黑名单了。”

“你们永远都不可能了。”

“你知道的吧？”

“你对他哭过、叫过......”

“你还祈求过他。”

“你到处找他，到处堵他......”

“你跟踪过他吗？”

“啧啧。”

“真可怕。”

“你还做过什么？”

“有做过更厉害的吗？”

“但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用。”

“他就是不喜欢你。”

“你做的越多，他越讨厌你。”

“咯咯。”

“你为什么还不放弃？”

“你在坚持什么？”

“你-”

“我喜欢他！”

宋芊芊大叫。

她按住自己的脖子。

过多的大叫让她的喉咙里泛起了丝丝的痛意。

她不在意。

这份爱早让她对痛麻痹了。

“我-”

......

“闭嘴！”

宋初夏低吼。

“闭嘴。”

宋初夏重复了一遍。

这次她的视线却是扫过了周边。

她一直觉得宋芊芊跟她的对话有种奇怪的割裂感。

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在想起钱程后，她总算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是山膏吧。

这个叫宋芊芊的女生是听到了山膏的声音吧。

宋初夏在心里苦笑。

本来场面就已经很混乱了。

没想到山膏还来凑热闹。

这段时间钱程没有来，她又看不见妖怪，又要忙于备考，时间一长，她都要忘记山膏的存在了。

这也导致她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这个女生奇怪的回应是因为山膏。

没想到这个女生听得到山膏的声音......

但对这个女生而言，还是听不到山膏的声音比较好吧。

不然......

从这个女生愈见癫狂的反应可以看出，妖怪可不懂得什么叫做温柔。

不过......

宋初夏在心里摇头。

她也没有资格说人家妖怪。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没有温和到哪里去。

主要是一联想到她与钱程的情况，她难免有些真情实感了。

一真情实感，有些话就没有那么多的修饰了。

她这样算是迁怒吗？

......

“别说了。”

宋初夏低低道。

这句话她是对山膏说的。

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明白？

......

?瞥了一眼山膏。

山膏扭过头。

不说就不说。

它也算是有些尽兴了。

而且由于顾忌到萧骁大人，它自认已经说的很温和了。

不然宋初夏又去找萧骁大人怎么办？

它一点都不想再看到那只可怕的妖怪了。

......

“你......”

宋初夏看着宋芊芊。

过近的距离能让她清楚的看见女生眼底浓烈的情绪。

密密的血丝为这份浓烈更添了几分凄艳。

只是她的心里无法生出任何的波澜。

没有同情。

只有几分厌烦。

类似的情绪她在钱程的眼里看到过很多次了。

她原本想对这个女生说些什么。

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