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他真的浑身不自在。

“少将军每次和本公主在一起都闷闷不乐的，是嫌端城姿容粗陋吗？”

“公主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曲长靖面无表情地奉承。

“那是嫌端城性子不好，太过娇惯？”

“公主温婉大方。”又是面无表情地奉承。

“那少将军怎么都不看端城呢？”端城又问。

“这是规矩，微臣不得窥伺公主容颜。”

端城公主“咯咯”笑道:“这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是明文上的虚规矩罢了。再说，公主的容颜不得看，县主的容颜就能随便看了？”

“微臣与安乐县主自幼相识，非常了解，而且安乐县主也是因功加封，微臣与她相处时便没有这么多规矩束缚。”

“咦，我说安乐县主了吗？”端城公主装糊涂道。

曲长靖心想说得不是阿鸢还能是谁，端城公主笑道:“我说得是嘉乐县主，你和她不是相处很多次了吗？”

原来是嘉乐县主……好吧，曲长靖每次都是和孟鸢清一起见到的嘉乐县主。

曲长靖轻轻咳嗽一声:“公主是皇上的亲生女儿，身份尊贵，自然与县主郡主有所不同，微臣不敢冒犯。”

端城公主冷哼一声。

是啊，她是公主，身份尊贵，不是别人可以吃的。

“是啊，所以少将军要是尚公主，那便一生只能有公主一个妻子，做公主的驸马。顶多在公主的允准之下纳妾收通房。可是娶县主就不一样了。虽然说县主身份也很尊贵，可是少将军前程无限，如锦着花，即使娶县主也还能打着娶平妻的心思。”

“微臣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端城公主气呼呼地挥一挥广袖，上面的金箔坠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少将军不愿意尚公主，难道不是害怕将来妻子压你一头，想做什么都不能如你所愿吗？”

“若真是如此，那本公主今儿把话说明白了，你若是同意尚本公主，那你的事本公主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这种家里一个外头一个的勾当，多得是满京城里的纨绔子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