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情不愿的转个方向，不肯回袖子里。

出都出来了，回去也没用。花愿知道姜泷有蛇之后便离她几步远，拉开距离似乎才有了点安全感，但表情还是有些惊惧，原本热情的想要挽留姜泷多留些日子的心思淡去，恨不得立刻将姜泷送走。

话题中断，姜泷没有得到答案，便又问了一遍：“那个妖怪叫九渊？他什么来历？”

花愿稳住心神，声音都低了几个度：“九渊大人啊，他是我们君王的同胞兄弟啊…”

花愿修行五百多年，已经不是什么一两百年的小妖，她知道的多，了解的也多，此时姜泷才有些庆幸自己找对了人。

“我要如何找到他？”

听见姜泷这个问题，花愿有些犹疑。“你是仙门中人，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我们妖族的事，人妖有别，如果你不问那些，我们还是好朋友。”

如果你硬要问，那就只能绝交了。

花愿当年在蛇妖口中被修道人所救，得知那人出身仙门。仙门与妖族之间本有深仇大恨，但那人心怀正义，满心良善，见她那时只是个懵懂的小妖，便将她从蛇妖口中救下。

也因此，花愿对仙门保存了一份好感。

不能报恩是花愿心中的遗憾，遇到姜泷，只能说是上天对她的补偿。彼时的姜泷也年纪尚轻，花愿见她伤痕中残留的妖气便知是那千年恶妖所为。再仔细一问，得知姜泷出身仙门，搞成这副模样是为除妖，觉得她与当年的修道人有些相似，才出手救了她。

救姜泷，是出于自己心中的良善和爱屋及乌，还有着弥补自己心中遗憾的意思。但经过后来短暂的相处，两人也的确成为了朋友，都知晓对方是何脾性。

哪怕人妖有别，哪怕古仇旧恨。

各自的立场是底线，身份敏感的人能成为朋友已是不易，姜泷怎么能问她有关于妖族的事呢？

这不是把她往悬崖边上推吗？

那一瞬间，花愿心中生出了对姜泷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