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挑衅，想到这儿，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你可知这位女子的身份？”闲王悄悄地走进，轻声耳语。

巫宁儿也没有躲避，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皇兄请明讲。”

“她是柳相派过来打探消息的。”他回过身，坐着玩弄着手指间的扳指，“本王的宠爱是需要等价的东西进行交换的。”

巫宁儿望着远方许久，迟迟没有回应，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呆着，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押了一口茶，“好茶。”

“行了，皇妹到我这儿来是想来问问我和摄政王的事情吧。”

她兜了这么久的弯子，始终不想主动提及，他这样明说了，她也洗耳恭听，“的确，五皇兄你平时也没有什么友人，唯独和元苍岭交友频繁，难免让人多想。”

“本王只能说缘分吧。”感觉像是千斤万两的负重。

“缘分？”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大出所料。一个性格堪用诡异来形容的人会相信所谓的缘分？

“不便多说。”闲王站起身，离开了，“不早了，还请皇妹移驾。”

茹儿等到闲王离开才上前，“小姐。”

在回府的路上，茹儿很不理解为何小姐必须要亲自去闲王府，点滴消息没有得到，还间接惹到了柳相，“小姐，这个闲王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

“茹儿，你要记住，凡是和我们接触的人，都不是好应付的，所以，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在云鹤山庄呆的时间太长，除了治病救人就是作词吟赋，都是平静安宁的日子。或许是今日看到了狡诈的后果，想到今后就是在这样一个缩影里存活，忍不住叮咛几句。

“是，小姐。”她自是不怕的，相对于很多风餐露宿的人，她跟着小姐，衣食住行，已经很满足了。

这一切在各路人马的监视下一清二楚，暗卫全部如实报告给巫域便退下了。

黎叔在一旁略微担心，“老爷，大小姐这般抛头露面会不会太过招摇，用不用我们……”

还没说完，巫域举起右手示意表拒绝，“不用，只要暗中保证她安全就好，其余的不要干涉。”

“是。”如果老爷派人保护，依照大小姐的脾气，或许会产生更大的隔阂。

“天空这么大，她想要翱翔，就去吧，有人永远这样看着她就足够了。”也许从前没有发挥父亲的作用，可如今，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