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就算有魂师意识到了，就算所有魂师都意识到了，也毫无作用。”

“没有人愿意落后，落后就会挨打。”赵无极非常严肃地警告唐三，“小三，我们可以放过弱小的魂兽，我们可以控制自己少杀一些，但是我们不能为了未来的魂师有环可用而放弃猎杀魂兽。”

“我知道。”唐三的情绪有些低落，他想起了白天和小舞的对话，“我不能为了虚无缥缈的未来放弃现在，如果我不杀，未来的魂师是不是无环可用不知道，但有环可用的魂师里必定不会有我的孩子。”

每个人都想赢，每个人都想变强，每个人都想站在更高处，史莱克的最年轻魂尊年龄不断被刷新，想来其他学校的记录也是如此。

在这样的内卷之下，根本没有可能改变啊。唐三喃喃出声：“魂师和魂兽根本没有可持续发展的可能，这完全不能控制。”

只能看着魂兽越来越少，魂师们越来越弱，形成新的平衡。

“不，我们可以控制，只要没有人再成为魂师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一直听墙角的唐靖走出了他的帐篷，“圣塔人一样可以变强，但是我们不需要猎杀魂兽获得魂环。”

“而且圣塔并不限制物种，所有生物都可以接受圣塔之心。”

“等等小靖，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让魂兽和人类都成为……”

迎着赵无极的惊骇目光，唐靖淡定点头：“是的，魂师和魂兽无法和平共处，但不代表人类不可以，只要下一代没有魂师，一切问题都引刃而解。”

“这并没有意义，小靖，魂兽只是魂兽。”赵无极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学生，从根本上灭绝魂师的存在，就为了人类和魂兽和平共处，图得什么？

“魂兽不止是魂兽。”唐靖紧盯着唐三，明明是在和赵无极说话，却根本不在乎赵无极的反应，“魂兽也是有智慧有文明的生命。”

唐靖知道很多事，很多秘密，特别是监视之眼计划实施之后，他知道得越来越多了。比如这个世界上存在可以变成人形的十万年魂兽，比如他和唐三不是纯人类，再比如……他们家小妹妹也不是人类。

唐靖一字一顿地说着，像是在说给赵无极听，像是在说给唐三听，也像是在说给某个悄悄听墙角不吭声的小姑娘听。

“有智慧的魂兽和我们人类是一样的，我们不应该像对待鸡鸭牛羊一样对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