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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些年,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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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没详细的说过与远的故事,这个在过去,在现在,在未来,贯穿我一生,陪我一生,影响我一生的女人。

那是初一开学一个月内的事。军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远,她的漂亮,她的清纯,她的性感,每一样都让我的心热烘烘的,站军姿的时候,我恨不能在脑袋后面有一双眼睛,能看到远的样子。休息的时候,我也是时不时的将目光放到远的身上,终于,我写给了远一封情书,一天以后,我在遥遥家发呆的时候,bb扣响了,打回电话,就这么简单的追求到了她,我和远也曾看过电影,也曾去过公园,但是不论走到哪,我都是不敢拉她的手,只有在骑车的时候才会把手盖在远搂在我腰上的手。那是幸福的,我不只一次的想,就这样一直骑下去吧。就这样一辈子也好。放学不是不想送远,远的家很远很远,我送了她,再想骑回家就要很久。并不是我怕累,我第一天骑车放学的时候,老妈远远的站在楼下挥手的样子着实让我感动很长时间,后来我总撒谎说补课,而自己骑车出去疯,是因为在学校的郁闷让我不想在放学以后再接触到任何与不开心的事有关的东西。况且那个时候的远已经开始变了。变的不再熟悉,变的不再是那个清纯美丽的女子。以前的她是一朵睡莲,现在的他是一朵紫色的玫瑰,美丽诱惑而又全身都是刺。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直到事隔6年以后,我才从甄哥的嘴里得知。以后会有说明。

分手后的远,看上去比以前更开心了,尽管她还是副班长,我也还是班长。一天,我的拳头因为“意外”破了个小小的口子,小到基本不会被注意,回家以后那口子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偏偏和父亲生起气来。一拳一拳打在墙上的拳头开始溅出丝丝的血液,正是那个小口子。我也没在意,当时正值冬天,很早,我怕就睡下了。当第二天晨起的时候,那伤口肿了起来,并且很疼,我没有在意它,中午,勉强带上手套,骑车出去吃了顿炸土豆片,从外面回来的我才发现,自己带着皮手套的手竟然快拔不出来了,勉强脱下手套,手背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下午,手已经不能下垂,只能横端在胸前,并且伤口附近已经肿起15厘米的高度,一个巨大的脓包在手上像我炫耀着自己的诞生,我好想发烧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老妈要夜里8点左右才能回来,老爸还没下班。当夜里7点左右,老爸回来换了身衣服看也没看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的我说了句出去喝酒,就走了。我很想喊他,但是,自己的声音自己都听不到。终于,我睡着了。是被老妈的开门声惊醒的,老妈走了过来,习惯性的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这是她多年的习惯,看到我睡着肯定要摸两把。随后,惊恐的拿出体温计,测出来的体温竟然高达42度。我是怎么被老妈弄下楼的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在打车路过学校的时候,我说了一句话“这就是我曾经生活的地方啊”老妈一个脑勺,骂了句“你还没死呢能说人话不”

那天下了很大的雾,大到很多出租车司机都因为看不清路面,误开上高架桥。高烧的我,偶尔睁眼看外面,感觉世界充满了迷幻的色彩,迷雾里没有别的车辆,我们像飞在云端一样,有时候会有很异样的舒适感泛起,身体逐渐变轻,外面的迷雾里多了很多东西,我好像看的清,又看不清,飞来飞去的,直到我又睡了过去。后来我的手术很简单,半个小时没到就出来了。医生说,送的很及时,手上的脓包是感染了,红线起了好远,我知道,老人们说,红线过肘,人就会死,当时的红线哪止一条,早就过肘了。手上打着厚厚的绷带,我休息了。班里的几个要好同学除了远,在随后的几天都来了,大海、甄哥、宽、老道。他们还带来了几封班里其他同学写的慰问信。其实就是小纸条。我当时是穿着军大衣、下面一条棉裤,接待的他们,至今我仍然认为那是自己最接近农民工兄弟的样子。我保存下来的唯一封是由后来十班转来的一个女生写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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