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用小三角眼瞥了他一眼，眼里浮现出一抹猥琐，“别急嘛，等我回家把这些照片打印出来，挂在你的床头，让你爽个够！”

那男生同样猥琐一笑，正准备给肖飞点烟，目光却突然触及到他身后。

他拿着火机的手一抖，眼里浮现出一抹惊恐，“沈，沈少。”

沈楚航双手插兜斜倚在白色的瓷砖上，琉璃色的眸子看不出喜乐，言笑晏晏地看着他们，“看什么？给我也看看呗。”

男生看着沈楚航脸上灿烂的笑容，却被吓破了胆，立刻把身旁的肖飞卖了，“沈，沈少，这件事跟我无关啊！都是他，都是他拍的！”

肖飞拿着手机的手臂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动了两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额头上的冷汗慢慢滴落下来。

“怎么看见我跟看见鬼似的？”沈楚航微微歪头，笑容软甜。

看见你比看见鬼还可怕！

肖飞腿肚子都在发颤，“没，没有，沈少，您那么帅，见到您是我们的荣幸。”

他还记得沈楚航昨天在校门口两拳把虎哥撂倒的场景。

他根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疯子！

“是吗？”

沈楚航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脚步慵懒地朝他们走了过来，肖飞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可少年却只是和他擦肩而过，并没有动手，肖飞稍稍松了口气。

紧接着，“吧嗒”一声轻响，男厕所的门被锁上了。

肖飞还没来得及回头，脖颈一紧，整个人被大力地抵到了冰冷的墙面上，沈楚航脸上依然挂着浅笑，眼里却翻腾着嗜血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他伸出手拍了拍肖飞的脸，语气甜软，“猜猜，我会先剁你哪只手？”

肖飞差点被吓尿了，脸被挤得快要变形了，身后攥着脖颈衣领的手却依然在不断收紧，肖飞想起那些关于沈楚航的恐怖传说，声音颤抖地求饶，“沈，沈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肖飞的脸因窒息被憋得通红，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可这次你已经看到了呢，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沈楚航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天真疑惑的表情。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歪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男生。

“还有你哦。”

那男生被吓得跪坐在厕所的地板上，“沈，沈少！我没有看见！都是肖飞偷，拍的！”

“照片呢？”

沈楚航用力地抓着肖飞的头发，逼他和自己直视，看着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上的天真笑容，肖飞内心恐惧到了极点。

“手机，在我包里。”

沈楚航从他兜里掏出手机，耐心极好地把手机举到他面前，“解开。”

肖飞颤抖着双手解开了锁屏。

沈楚航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眸色暗了暗。

照片里——少女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仿佛瓷器般无暇，而她的胸前却被水沾湿了一大，片，露出白皙的锁骨，勾勒出美好的曲线，以及若隐若现的浅色内，衣颜色。

肖飞艰难地吞咽着喉咙里的酸水，畏惧地开口，“沈，沈少，照片我还没看，您，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