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才林凯那一番话，龙霄多少也猜出了大概。

似是料定龙霄今天不能安然离开，林凯也不再掩饰，直接承认。

“哈哈哈！没错，是我做的？那娘们当年自视甚高，对我爱答不理，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张好看的脸蛋么。少爷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到得到！桀桀，你放心，等收拾了你，我会娶她过门，日夜蹂躏她，等玩腻了再毁了她的脸！”

龙霄垂头，额前略长刘海遮住眼帘。

这幅模样，却是让林凯越发嚣张，笑声中满是得意和讥讽。

“桀桀，就算知道是我做的，你能拿少爷我怎么样？对了对了，想不想知道温疏影毁容之后是怎么过的？少爷我大发慈悲，慢慢告诉你……”

这之后，林凯将当年温疏影毁容后的惨况如数道来，字里行间都是污言秽语。

每一个字都入到尖刀狠狠扎进龙霄内心，那双被刘海遮挡的双眸，已然逐渐布满血丝。

“你，必须死。”

龙霄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