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财这么样的一个人，劝他不炒股是对的，如果哪天他再亏钱了，指不定他又跑到营业部来闹呢。”于至笑嘻嘻得朝周孖言打着招呼，给人的感觉他似乎的确认可了周孖言之前对郭有财说的话。

周孖言并未多想什么，见到于至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也就没拿刚才的事情当成个事。“没事啦，于总。您说得也对，如果怕这怕那，干脆别做这一行了。不过，那个郭有财真的很难搞，我都被他搞怕了。哪有这样的人，自己亏钱了就跑来找我，那他赚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呢！”说到这里，周孖言心底仍然一阵后怕，就担心哪天郭有财突然出现，然后像讨债一样得追着他。

于至笑了，一把搭着周孖言的肩膀说：“你呀，还是年轻，以后这样的人将会遇到很多的。像他这样的人还算好的了，我之前还遇到过睡在营业部的呢，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您跟我讲讲呗！”周孖言对于至的话非常好奇，他更想知道于至说得那件事最后是如何处理的，难不成真的赔钱给客户吗？

“这个，我以后再跟你讲。对了，你今天一天都去哪了，我怎么白天一天都没看到你，打你电话也是关机？”终于，于至说出了他喊周孖言出来的本意。

周孖言停顿了一下，脑海里赶紧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于至的问话。跟他讲实话，不行。那跟他讲假话？好像也是不行。那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红小米的面容在周孖言的面前闪过了一下，答案也就这么来了。

“红总不是说给我转介绍一个客户的嘛，我今天就去找那个客户去了。可是，那个客户并没有露面，我就一直在那里等着，直到刚刚回到营业部。”突然想起红小米曾经说给自己介绍一个客户的，于是周孖言就想到用这件事来应付一下于至。

听到周孖言这样的回答以后，于至并没有怀疑，他也的确听到红小米曾经对周孖言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为了显示他自己的地位，于至还是装作一付非常认真的样子对周孖言说：“我跟你讲，客户得是要靠自己挖掘的，而不是靠别人施舍。如果你靠别人施舍过日子，那么你终究长不大的。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直接拒绝她，或者你直接跟我说，我来帮你拒绝她。”

周孖言并没有直接得否定于至，他拐弯抹角得表达着自己的观点。“您怎么能说是施舍呢！再怎么说，红总也是在关心我，那人家不给呢！还有，我既然现在在人家的手下，我就得听从人家的命令，再说了，她既然愿意给，我干嘛不愿意要呢！”

于至摇了摇头，感觉周孖言好像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一样。“我没说让你不听她的话，我是希望你能够自己出去跑客户，只有自己亲自跑到的客户才是你自己的客户！”

“行！我知道了。”

回到工位以后，红小米将头一转问道周孖言：“你们两人都聊了些什么呀？”

“他问我今天一天都干什么去了，我说我去见一个客户了，其他的没说什么。”

红小米竖起了她的大拇指对周孖言说：“优秀！姐姐，没有看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