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方墨的吩咐下再次来到顾灵水的房间。然而在开启房门之后，却接连发出惊恐的叫声。

只见高悬的房梁上挂着纱织的床幔，顾灵水吊在上面，已经没有了生气。而床头边上放着的那晚白饭已经凉透，就像是祭拜用的贡品。

……

顾灵水的死讯传回崇武将军府时，顾姒正陪着云傲雪用午膳。

“姐。”

秋水急匆匆走进屋来，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再看到云傲雪也在之后又咽了回去。

顾姒扫了她一眼，便放下了筷子。

“娘亲，我吃好了。”

“怎么才吃这么一点？要多吃些肉才好。”云傲雪细心地给她夹菜，顾姒笑眯眯又夹起来吃了，这才找了借口带着秋水出门。

“怎么了？”来到院中，直到云傲雪听不到两饶对话，顾姒这才询问秋水。

“姐，灵水姐没了。”

“没了？”

顾姒疑惑侧眸，却在看到秋水略带惊恐的眼神后明白过来。

“怎么没的？”

“奴婢不知，但七皇子刚才已经命人传话回来，是灵水姐是在昨日宫宴回去之后就出现了产的症状，今早人就没了。”

“产？”

顾姒挑眉，她回想起昨日在宫外看到顾灵水独自一人在路上奔跑的样子，心下已经了然。

只怕是顾灵水停了假孕的药，怀孕的症状逐渐消失。七皇子发现了端倪，这才有了“产身亡”一。

“伯母和伯父那边如何？”

“顾瑜老爷还好，只是周夫人却是直接晕了过去。”

顾姒思忖了片刻，“备车，我要出府。”

“姐是要去哪儿？”

顾姒虚眯着眼睛看了眼边的云朵，勾唇吐出四个字。

“永昌王府。”

……

厮垂着首站在院中，直到殷景熙练完了一整套剑法，这才上前禀告道。

“世子殿下，崇武将军府的顾姒姐到了。”

话音落下，殷景熙握剑的手一顿。

“怎么不早！”

他练剑的时候余光曾经瞄到过厮，知道他起码在旁等了一刻钟。

厮苦着脸解释，“世子殿下以前过，就算有大的事，也不能在您练剑的时候打扰。”

殷景熙闻言瞬间沉下脸来，通身肃杀的气势吓得对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人知错了，世子殿下息怒！”

殷景熙收了剑，冷声吩咐道：“以后顾姐前来，须得第一时间禀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