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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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努力的深呼吸着，脸色有些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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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面对的可是一位神明，她自然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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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少女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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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真正的神明啊，虽然他自称领主，但也完全掩盖不了他身上那伟大的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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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这样想着，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因为兴奋的情绪而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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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晖感受到了艾达的兴奋，只是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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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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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诱惑力，真的特别像是艾达心目中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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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为你洗净污浊的眼睛，让你看清这世间的所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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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因为王晖的回应而更加兴奋，她左手捏住右手的虎口，让自己不至于太兴奋然后昏过去，赶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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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神明大人，圣殿一直都将恶魔贬低为至邪至恶的存在，而却称自己为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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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邪恶，什么又是神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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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将全部的勇气用出来，问出了这个一直萦绕在自己心中许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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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尖塔教堂在艾达问完之后，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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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艾达有些担心，此刻的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有力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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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个问题，会让神明大人很困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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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这样想着，心中不由得升起愧疚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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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大人不会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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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后背有些发寒，突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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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明明是恶魔领主的忠实信徒，却像自己的神明问出了这样的问题，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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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古代那是要浸猪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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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浸猪笼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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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没能想太多，但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在圣殿内对着圣灵的雕像问出这个问题，绝对会被圣殿的主教绑在火刑架上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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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殿，圣灵的神威是绝对不允许被亵渎、被质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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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秒钟的沉默，在艾达心里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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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魔法长袍的纤维摩擦的让她特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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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太紧张，所以艾达才会一惊一乍，对周遭的一切都特别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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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王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