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穿着人皮的恶魔。

郑开泰更加慌乱了，他着急地看向方春霞。

方春霞无比窘迫，已经不敢看那些宾客的眼睛。

在江浩他们过来之前，她是所有人眼里敬重的郑家老夫人，所有人都想着，郑家傍上崔国胜，将来必定不可限量。

方春霞也是春风得意。

在江浩和秦若雪过来的时候，方春霞本想着一脚将他们踩进地狱里，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可如今，江浩不过是一个抬手，她反而就要坠入无尽的黑暗当中。

这个问题，她自然也知道，一旦回答，郑开泰的仕途必然不保！

然而，只是不想回答的念头闪过，她的头已经开始疼痛。

剧烈的疼痛让方春霞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可刚要昏倒，疼痛感就又涌上来。

“开泰，对不起，我撑不住了，我撑不住了啊！”

方春霞哭喊着，然后，看向江浩，道：“对，我们逼了，开泰是给若雪灌酒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们错了，你快停手，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