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不等王尧再开口，王梓拓就摔门而去，他今天单独跟王尧谈的主要目的，也就是为了说这最后一句话。

看到他眼里被仇恨包裹的执凉，王尧的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一直以来，他都愧疚自己给宋斐带来的伤害，却没有想到伤的最深的是他们的儿子。

……

从医院出来，王梓拓借口有事将颜可可送到了欧阳初家就离开了。

在王尧面前，他装的面冷心硬，可每次想到宋斐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他的情绪就会陷入深深的自责里无法自拔。

自责加愤怒，他的心里极度煎熬，急需找一个情绪的宣泄口。

所以送完颜可可，他就将车开到了精神病院。

又是那所精神病院，还是那个小李。

听见开门声，直到王梓拓搬过椅子坐在她的对面，她似乎察觉有人进来扭头看向他。

呆滞的眼神，迟钝的反应，再次见到她，她的眼神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人一样！

双腿交叠而坐，王梓拓微微侧目，表情玩味的看着她。

见她眼神闪躲，跟见到生人很害怕一样，他忍不住侧目投去“赞许”的目光，手上还不忘给她鼓掌，如同真的看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演的可真好！”

像是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小李蜷缩着退到角落，摇头颤抖着说：

“不要过来，不要看着我，你们都是魔鬼……都是魔鬼！”

“行了，别演了！”

出声打断她拙劣的演技，他可不是来看看她演的。

一眼被他看穿，小李索性收起惶恐无知的表情，低头沉默着。

“你以为你沉默就行了吗？我是来折磨你的，不是来跟你说话的！”

王梓拓好心提醒，在小李恐惧的眼神下抬手勾了勾手指，随后一贯药水又打进了她的身体。

“王梓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一点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被他这么折磨，小李情绪崩溃的冲他叫嚣。

王梓拓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嘴角噙着危险的弧度眼睁睁的看着她表情越来越痛苦，最后倒在地上佝偻着身体颤抖着，脸上已被她自己抓的面目全非。

嘴角勾起邪魅的一笑，到这里，王梓拓才算是发泄完了内心煎熬的情绪。

不过，他更希望受折磨的是安玲珑和……袁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