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是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辜。

看方杰的样子，好像是被吓破胆了。

要丢了魂儿的样子。

是因为方大同？

楚歌摇头。

如果方杰要听方大同的，就不可能在奇科夫的晚宴上和自己两个敌对了。

因为叶家？

那更不可能。

叶家短暂的屈服之后，在昨天应该就已经知道了真相，不但不会屈服，应该反而勃然大怒才是。

这样一来，楚歌对于方杰突然对自己如此惧怕，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楚歌毕竟不会在意区区几个佣兵的暗杀。

自然不会想到。

森罗和白小白的恶趣味爆发之后。

让几乎被吓尿的血色蔷薇将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在了方杰和叶淑云的身上。

两人才因为得知楚歌是燃烧了下半辈子的幸运值才得到了今时今日的成就，觉得逃过一劫，心头大怒，气势汹汹的准备要找楚歌算账的当下。

血色蔷薇上门了。

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在了倒霉催的两人身上。

那是让灵魂都战栗的折磨。

楚歌对于方杰不屑一顾。

不想要浪费时间和经历来收拾方杰。

但是这些佣兵不同。

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折磨别人。

杀人很简单。

让人生不如死，更简单。

对于方杰和叶淑云这种犯贱的人来说，直接了当的生命威胁是最有效的，而比这更加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别看方杰现在身上没有半点伤害，也显得生龙活虎的，实际上这家伙昨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好几次了。

那种犹如地狱煎熬一样的可怕经历，让方杰没有了半点的怒火和坚持，现在唯一想的就是给楚歌这个魔鬼道歉，让楚歌原谅，然后离开楚歌这个疯子远远地，越远越好。

楚歌注定是活不了的，有太多的人要收拾楚歌这家伙了。

他方杰还年轻，还有美好的未来，没有必要将生命直接浪费在楚歌的身上。

“行了。”

看方杰大有直接磕头磕死在这里的趋势，只是觉得无聊。

他对于折磨方杰这样的存在没有半点的兴趣，不会给楚歌带来半点成就感。

你堂堂人类，会因为蝼蚁对你的磕头感谢就心存优越么？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正如现在楚歌心中所想。

而方杰此刻表现出来无比听话和乖巧的样子，好像是一条忠心的狗子。

在楚歌开口之后，他瞬间停止了磕头，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楚歌和陈雅竹……

天知道这家伙昨晚上到底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以至于才像现在这样，对楚歌充满着恭敬和畏惧。

“以前是我错了，求您原谅，只要您原谅，我马上离开东海，以后只要有您在的地方，我直接离开，绝对不会出现，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方杰开口说道。

没了半点骄傲的底气和傲气，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的狼狈，瑟瑟发抖，对楚歌畏惧到了极点。

“什么鬼。”

楚歌无语了。

看向陈雅竹，回应了一个蒙蔽的眼神。

但是，他也懒得多想，直接简短回应说道：“滚。”

摩托车可以留下，正好楚歌缺一个代步的。

至于说方杰的道歉和诚意，对于楚歌来说，就是狗屁，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方杰之余楚歌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多谢，多谢楚先生，多谢陈小姐，多谢……”

方杰愣住。

似乎是没有想到楚歌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让自己离开。

原本方杰还觉得已经经历了之前的可怕折磨，对于楚歌的折磨，他也已经是能够完全适应。

但是现在，楚歌如此轻描淡写的回应。

反倒是让方杰有点不能适应了。

愣神许久，才猛然回过神来，对着楚歌大声的感谢。

然后，转身，挣扎着在地上爬行。

他的两条腿再次被楚歌给打断了。

方杰被折磨之后，也算是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