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国家，请警察同志务必不能轻饶他们，他们偷的东西，也许已经送回了江省，这位女同志经常回娘家，请关注她的娘家和她的婆家。”

两位民警点头，“走，一起去所里，录口供。”

周想点头，“好好，走，我锁上门，就扶我外婆去。”

民警带着柳山夫妻先走，周想回头看着柳老太，“如果真有文物，你无偿献给国家，外公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真的会吗？他不嫌弃我是文盲了吗？”

看着柳老太眼里的希冀，周想用力点头，“文盲不可怕，只要人品好，柳山有文化呢！他干的是人事吗？最重要的是人格魅力，上交文物，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包括那些教书育人的老师教授们！”

“好，我答应，只要追回来的有文物，就无偿献出去！”

柳老太抬头看看天空，隐去眼角泪水。

周想扶着她出了院门，回身锁上门。

到了派出所，民警已经在审问柳山两口子了，两口子沉默抗议。

周想把柳老太扶在桌子边坐下，过来一位民警开始询问填资料，一切详细资料柳老太都说了出来，包括柳山把闺女藏在那里，包括他丢弃一个闺女的事情。

民警觉得问题越来越大了，还丢弃过一个闺女，这还是人吗？而且这老家一个，丢弃一个，现在身边一个，已经超生两个了，单位里知道吗？

小侯听到老太太把自己老底都掀了，破口大骂，“你个老东西，怎么不去死呢！你个绝户，你不死，害的跟着你的我们，也生不出儿子，还给你养老，美的你，你不过继，没有继承权，谁给你养，一份没人要的破工作就养你老了？”

“这就是你用真心对待的家人，最后还靠你不喜欢的大闺女养老，都是你惯出来的，他们步步逼你，你步步后退。就今天这表现，你的下场可以预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