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声早就臭不可闻了。
顾卿遥看了凌筱蔓一会儿，这才微微笑了，淡淡道：“凌助理现在在何处高就？”
“我以为顾小姐知道。”凌筱蔓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顾卿遥淡漠地笑了一声，道：“是啊，在一家钢铁加工商做助理是吧？和之前的上市公司助理可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啊。”
“其实还是有人愿意养着我的，是我自己闲不住。”凌筱蔓意有所指道。
顾卿遥还没说完，就见黎霂言已经走了过来：“冷吗？”
他就像是没看到凌筱蔓似的，只是将自己的外套给顾卿遥披上，动作细致而温柔。
顾卿遥就笑了笑，轻声道：“一会儿就好。”
“凌助理。”黎霂言这才转头，看了凌筱蔓一眼，那眼神无比冰冷，让凌筱蔓几乎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这才干笑着站住了。
“难为黎少还能记得我的名字。”凌筱蔓轻声道。
“当然。”黎霂言淡漠笑了，淡淡道：“凌助理一直都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吧？还是说，凌助理嫌弃现在的生活太无趣了？”
“不……”凌筱蔓微微缩了缩脖子，见顾彦之从门口出来了，这才将一样东西飞快地塞到了顾卿遥的手里，眨眨眼道：“你可以看一下。”
“爸爸。”顾卿遥扬声开口。
顾彦之果然看了过来，见凌筱蔓要走，便蹙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啊……我，”凌筱蔓轻咳一声，道：“我来给顾总送东西，之前有些衣服干洗过了，干洗店一直没联系上顾总，就给我来电话了，让我过去接一下，我就想着给顾总带过来。”
“哦，东西带过来了？”顾彦之问。
“带过来了，”顾卿遥指了一下地上的袋子，又将手边的u盘轻轻晃了一下，却是直接递给了顾彦之：“还给了我这个。”
“哎……”凌筱蔓急了，上前就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