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可能的。”黎霂言淡淡道：“一个人从小在国外也不容易，不管物质条件多么充裕，父母的陪伴和照料也是不可或缺的。”
顾卿遥忽然心底一酸，下意识抬眼看向黎霂言。
似乎是察觉到了顾卿遥的心情，黎霂言淡淡弯起唇角，摸了摸顾卿遥的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我只是想说，慕寒纵使和凌筱蔓感情淡薄，想来也是正常的。”黎霂言最终说道。
顾卿遥点了点头。
黎霂言看了一眼手机，道：“之前桂华医院的医生找到了，是不是包医生？”
“对，是叫包煜医生。”念宛如急忙道。
“恩，找到了，一会儿警方会进行取证，主要会问起当年的事情，念女士可以稍微准备一下。”黎霂言说道。
念宛如揉揉太阳穴，总觉得太阳穴鼓噪地疼着，这些天也是事情太多，多到心思都跟着繁杂起来，她提笔整理起时间线，写了一会儿就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轻叹了口气道：“小遥，倘若这件事真的是凌筱蔓做的，我倒是还想起一桩事来……”
顾卿遥点点头。
念宛如便道：“你小时候，差不多十岁那年吧，有一次司机带你去你爷爷家，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歹徒，司机当场死亡了，你被路过的巡警救了，打了电话送到了医院，好在伤势不严重，很快就恢复了。可是这件事……你一直都说你不记得了，是吗？”
顾卿遥睁大眼，记忆仿佛一片空白，她下意识摇了摇头。
“是啊……你后来就一直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妈妈也觉得你是吓坏了。当时的dna鉴定技术还没有今天这么发达，这件事也刚好没有目击证人，案子就这么不了了之了，现在妈妈回想起来，就觉得奇怪，当时的顾家没有仇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有人不为财只害命？”
顾卿遥浑身发冷，刚想开口，就见门外有人规矩地敲了敲门。
她看过去，就见白秋城径自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