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慕寒似乎是微微怔了怔，这才哑声笑了：“是啊……我不会害你。”
“我考虑一下。”慕寒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良久方才看向顾卿遥，轻声问道：“凌筱蔓的事情，中间有多少是顾小姐做的？”
顾卿遥的心跳微微快了个节拍，她尽量坦然地看向慕寒，开口道：“你应当知道是谁做的。”
“我知道是父亲。”慕寒几乎是脱口而出，顿了顿，慕寒方才说了下去：“可是顾小姐，我也知道从前凌筱蔓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在顾小姐十八岁以后开始的，这些事情……虽然我在美国，可是也算是有所耳闻。”
顾卿遥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面前的慕寒。
慕寒这才哑声笑了：“其实我还是觉得，顾小姐对我手下留情了，倘若顾小姐从一开始就要针对我，那么我甚至不会有在顾氏崭露头角的机会，不是吗？”
良久，顾卿遥方才弯起唇角：“请慕少好好考虑。”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可是却像是点亮了慕寒眼底的光芒一样，慕寒忍不住笑了笑，点头应了。
看着慕寒匆匆离去，顾卿遥轻叹了口气，向后靠了靠。
刚好萧泽进来，顾卿遥就看过去，懒怠地开口问道：“你觉得慕寒这件事，我处理地怎么样？”
“如果是黎少，想必也会这样做的。”萧泽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说道。
顾卿遥一怔：“真的吗？”
萧泽仔细想了想，点头笑了：“其实最开始我一直觉得，顾小姐和黎少真的一点都不像，可是现在我觉得你们简直是太像了，为人处世也很相似，只是顾小姐外表更加柔和一点，会给人一些错觉。”
顾卿遥闷闷地笑出声：“我总觉得这种话不像是好话。”
“对了，还有一件事，是萧阳让我问小姐的。”萧泽想了想，低声问道：“小姐，凌依依那边要怎么办？顾彦之正在遍布暗线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