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爷一顿，放下了毛笔：“倒也是个好主意，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有出去了，跟外面那些人断了那么长时间的联系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忘了我这把老骨头。”
“四爷可是红圈常青树，他们听到您的威名怕都吓得尿了裤子，怎么可能忘了您呢？那可就辛苦四爷了。”
“好说。”
两人又说了两句客套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程乔看着自己刚刚整理好的要去拜访人的名单，眸光闪动了一下，之后在最上面的人身上标了红。
*
长汀歌剧院。
程乔跟陆萧在歌剧院中后方的位置听歌剧听的是浑身的鸡皮疙瘩。
这东西在会听的人耳朵里怕是绝世的好宝贝，但是在他们的耳朵里那可是能够撕破了耳膜的东西。
陆萧打着寒颤凑到了程乔的身边：“这东西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程乔故作淡定的看了看表：“快了。”
快了？
陆萧面上扭曲，抖了抖身子，手指堵在了耳朵的地方十分受不了，最里面还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我说她们听着难道就不觉得难受吗？这像是海豚一样的声音到底有什么好听的？我怎么感觉这声音就像是被掐住喉咙一样？”
程乔叹了一声：“你实在是太夸张了……”
她话还没说完，旁边就有人插进来了话：“爱听不听！不听就走人！你这样在这里絮叨这是对歌者的不尊重，也是对我们的不尊重。”
说话的是个微胖的中年妇人，十分婀娜有气质，一看就是个小贵妇。
程乔细细的辨别了一下这人的五官，跟陆萧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有比自己想找的人就在面前这种事情更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于是她笑着冲着她点了点头：“我们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让您不舒服了对不起。”
她面上这才好看了许多，冷哼了一声之后转头再去看歌剧去了，程乔和陆萧也安静到了结束。
等到完全结束之后他们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叫住了夫人。
“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跟我弟弟是想过来体验一下这种贵族人的是生活方式，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行呢。”
夫人哼哼了两声，对他们也多了几分理解：“也是，你们这样的我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你们要是交谈总归得分分场合不是？哪里有人在这样的地方那么说话的？你们可要幸亏我不是个男人，要是我是个男人等结束了就将你们放倒在地上了！”
程乔连忙点头应声，鞠躬说道：“为了表示我们的抱歉，要不中午的午餐就我请了吧，给您赔不是。”
程乔这么一说她倒是不好意思了，撇了撇嘴：“赔不是就不用了，我还……”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程乔突然一声惊呼：“哎呀夫人您怎么这么年轻眼角就出现了细纹了呢？这不是让您那完美的脸上出现了瑕疵吗？”
“什么？”
她连忙从包里面掏出了镜子查看自己的脸，还真的看见了几道细的不行的细纹，但是她并没有因为细纹只有这样的程度而放松，反而更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