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平日快了几分，柳如烟垂着眼眸。这番话，不仅仅是对萧怀瑾说的，更是对近几日有些心神不宁的自己说的。大仇未报，她不能陷入儿女情长的泥潭中。
“可我若是说，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呢？”萧怀瑾用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柳如烟愣住片刻，抬头对着他的眉眼，“你敢发誓么？”
“我萧怀瑾，若是……”看着眼前男子抬起手，柳如烟下意识的捂着他的唇，掌心里滚烫的触感让她下一秒又瑟缩着收回去，别扭的躲闪着视线，说：“说了我也不会信的。”
彼此都在沉默着，可屋外的闻天听见却不由得沉了脸，皱着眉头。
萧怀瑾是什么样的人，柳如烟不信，是她从不知道过往。可闻天知道，从主子口中说出来的话，便是吐出来的钉子，哪怕是改朝换代，天崩地裂都不会有改变。
看来，山庄是要有女主子的。可柳如烟……到底是什么身份，对萧怀瑾是什么心思，却都还不知道。
闻天思虑片刻，跑到后山吹着口哨，引来一只肥嘟嘟的白鸽，快速写着什么挂在它的脚上，放飞。
“你猜到我的身份了？”萧怀瑾声音暗哑的说，柳如烟有些困意，合着眼眸用脚勾着他的腿，轻轻点头。
萧怀瑾没有想瞒着，自然也露出不少马脚和破绽。
“那，既然你说是合作利用的关系，明日帮我一个忙。”萧怀瑾说罢，柳如烟随口哼着应下来。
萧怀瑾看她那么不设防的样子，无奈地说，“你都不问问我做什么吗？”
“你要让我做什么？”柳如烟从善如流的问，萧怀瑾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下一刻，柳如烟猛地抬起头，撞到萧怀瑾的下巴，两人都眼里泛着泪花的凝视着对方，“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