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雪姨娘嘱咐的事情，柳怡然抬头看着王青，问：“女为悦己者容，在座倒只有王公子是男儿身，我和如烟妹妹的打扮如何，公子请评说评说？”
将话题抛给王青，柳怡然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可若是比起平时来，少了几分媚态，多了几分倦容。
眼下她心中还有萧珝，对他人即便是再装模作样，也是少了几分诚意的。
“怡然妹妹此话倒是有些不妥。”王青将木筷放下，满脸认真的说道。
秦氏疑惑的问，“哦？怡然方才有何错处？”王太夫人对他的反应像是习以为常，不做声响的用膳。
“女为悦己者容，我觉得不妥。”王青拧起眉，似乎是有些无法理解这些古礼，“身为女子，自然可以相夫教子，可若是连容貌都无法为自己欢心去打扮，岂不是有些太凄苦了？身为男子，若是面对心爱的女子，自然无论什么模样都会欢喜的。”
柳如烟倒是没有想过王青还有如此的想法，眼眸发亮了几分，在心里不住的点头赞叹。
“王公子所言极是……”柳怡然顺从着说道，她从雪姨娘那处寻来的驾驭男子的法门，便是要将他们捧成天地般，待重要时分柔着说两句话，自然能够将那颗心牢牢握在手中。
可王青显然不吃这一套，“方才那红宝石的簪子，在如烟姑娘的鬓间能够衬得她可爱俏皮。可若是换成怡然妹妹，怕会显得庄重不足，不合气质，反倒是画蛇添足，误了妹妹的美貌。”
“公子所言甚是，怡然受教了。”柳怡然心头有着隐隐的不甘，却只能压下来。
为什么？所有男人的眼睛都像是黏在柳如烟身上似的，有她在的场合，绝不会多看自己一眼。柳怡然何时受到过如此的屈辱，却也只能咬着牙忍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