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听过，方圆几里都没有女子敢接近，好意思说我！”南宫离抽动着嘴角，反驳道。
柳如烟心疼的皱起眉，有些懊悔为何将蝴蝶酥留在萧遇那处，拿来乾楼该有多好。
“去让福伯给你送些菜过来吧，总是要填饱肚子的。”柳如烟紧张兮兮的说道，眼见着就要招呼来青黛去传话，被萧怀瑾按下来，“我若是想，自然会去食楼的，用不着福伯特意跑一趟，真的没事。”
此事显然没有商量和深究的必要，想起晴儿，柳如烟说：“萧遇身边的宫婢是你的人？”
“嗯。”萧怀瑾应下来，柳如烟也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凝视着面前看不透心底在想些什么的人，忍不住问，“为何不担心？萧荜是下狠心在肃清宫内的，难保会抓住一两个嘴不严的，万一将你暴露出去该如何是好？早些想清楚对策，也有条后路可走。”
萧怀瑾看着柳如烟那张小脸都快要皱成一团的模样，替她抚平眉心。
“你倒是比我还紧张……”萧怀瑾的衣襟还有着雨水的痕迹，“我在宫中的暗线，最少也有十多年，更多是随着贵人、嫔妃们陪嫁到皇宫的丫鬟，萧荜若是想要查出来他们，是要费些功夫的，说不定……查到最后都不会知道谁是我的人。”
柳如烟反应许久，才握紧萧怀瑾的手，问，“十年前，你便在筹谋？”
“嗯。”萧怀瑾没有想要对柳如烟有任何隐瞒。
十年前，也就是说在刚刚失去爹娘的时候，年仅八九岁的萧怀瑾就在暗中准备着？柳如烟似乎能够看到如同萧遇此刻年纪的他，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瘦弱的肩膀必须要承受起许多重量，那份无助和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