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当年离开的真相，林子轩跟自己父亲争吵了多次也没有吵出结果，甚至顾行风查到的线索也是一点点少的可怜。
这其中似乎隐瞒了很多东西，程青染从没想到过会像今天这样，自己一点跟着老太太学做点心，一边就听对方讲那过去的故事。
“都说嫁的好相当于重投一次胎，我看那，那位林夫人确实恨不得重新投一次胎，哪怕是投胎成一只猫也别被林家的人抱走了。”
程青染微微蹙眉，这位老太太似乎对林家的成见颇深。
“您说这林夫人不是林家的主母吗，她过得还不好啊？”
老太太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她，像是很理解这样的小姑娘会这么问。
“本来是应该幸福的，不愁吃不愁穿，当时的林家你可能不知道，嚯，有钱着呢，谁不想进去那个金窝窝里，就连我当时也是凭着这门手艺，好不容易才进去干活呢。”
程青染知道，当初的林家一家独大，那时顾家还在顾元锋的手里，不好不坏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日后那样迅猛的姿态。
按理来说，林夫人这样跟林云鹤相爱，两人再生个孩子，生活圆满的不像话，但偏偏在刚刚生下龙凤胎之后，她就抱着其中一个离开了。
一走就是二十多年，至今都没有找到。
“我当时在林夫人怀孕的时候一直在照顾她，她的身体很不好，我做点儿小点心能哄她高兴些，但其实效果也不大，她难受的是自己的丈夫。”
林云鹤？！
程青染想想一直以来林云鹤的深情和内疚，不由得嘴里泛着苦味，可千万别说那都是装的，其实林伯伯一点都不爱林夫人。
“她那个丈夫对她是很不错，看的出来两人的感情很好，”老太太慢慢回忆，“只不过啊，感情好有什么用，还不是护不住自己的媳妇。”
按照老太太的说法，林云鹤当初很畏惧自己的母亲，林家那时当家管事的是林老夫人。
“要不是钱这个东西，少了要命，多了也要命，林云鹤一有钱他妈就看不上这个儿媳妇了，要说他那个妈可是个厉害的，你有婆婆吗？”
程青染愣了一下摇摇头，说自己的婆婆在丈夫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老太太深感欣慰，连连说她运气好，程青染脸色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林夫人可就没你这么好命了，她那个婆婆啊一点儿都不喜欢她，就算是怀着孕都要骂骂咧咧的，这孩子能生下来也算是他们命大。”
“婆媳关系一直就是个大问题，想来等时间长了就会好一点吧。”程青染含含糊糊的跟着聊。
但老太太轻轻摇头，说了句，“等不了啊，林夫人等不了。”
程青染直觉这位老太太知道不少事，但苦于自己的身份不好详问，于是整个人都不得劲儿。
林家找了这么多年，甚至顾行风也暗地里派人在查，这位老太太不是住在什么偏远到没有人烟的地方，她应该是知道的。
这么多人在查这件事，但她能瞒的好好的，想必是不愿意被人打扰吧。
“听您说的，似乎那位林夫人过得确实不好，婆婆不喜欢她，又比较强势，那日子过得不顺心是应该的。”
程青染说道，“那她丈夫不管吗？”
老太太嫌弃的骂了一句，“管什么呀，跟你说了他妈厉害着呢，我悄悄跟你说啊，当时林夫人怀着孕她婆婆都往家里领姑娘呢，都是给她丈夫的，你说说这，换了我都给气流产。”
这跟顾行风查到的一样，程青染觉得心里闷闷的，似乎听着老太太说起来，她也感受到了那位林夫人当时有多难过。
丈夫虽然疼爱自己，但却没办法保护自己，她日日都被婆婆嫌弃着，怀着孕还要忍受这样的侮辱，看见婆婆不加掩饰的给丈夫送姑娘。
这种情景光是想一想程青染就透不过气来，别说当年的林夫人还要经常遭受这种事，难怪她要离开。
而林云鹤一直等到林老夫人去世了，才开始寻找自己的妻子。
莫不是这就是真相？
林夫人不堪其苦，所以带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