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让流水看着卫榕，可卫榕却从石室中逃了出来，而流水也未曾出现和他报信，十之八九……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吧。”
厉祯霖拍了拍慕云的肩膀，和卫榕并肩朝前走去。
看着二人并肩而行，慕云狠狠压下心中的骚动，抬脚跟上。
“你叫他过来做什么！他肯定知道流水是被我杀的！”
卫榕余光盯着身后的慕云，低声对着厉祯霖说道。
厉祯霖也稍低下头：“知道又能如何呢，他又不敢说不来。”
“你怎知道他不敢！你这不是找事吗！”
“我当然知道他不敢，我这可不是找事，到时候你就看着吧。”
看着厉祯霖欠扁的笑，卫榕恨不得一拳捶过去！
“厉公子。”
许翰朝着厉祯霖揖手，对着卫榕和慕云点了点头，“先回去吧，文会还不知道要拖到何时，有人死在宫中，可不是件小事。”他顿了顿，朝着慕云看去，“慕公子，你等会离开，随我进宫一趟。”
慕云点了点头，刚要抬脚就见一手臂挡在了自己面前，“厉公子？”
“许祭酒，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凭什么慕云能进，我和卫榕不能进去？我俩不是你国子监的人？”
“哎呀，这当然事出有因啦！厉公子你就不要再问了！”许翰急声道。
厉祯霖哼笑一声，看向了慕云：“我说慕公子，你怎么就不问问许祭酒是何事呢？难不成你早就知道宫里死人了？”
“我怎么会知道！”
慕云慌张摆手，“我这也是刚听许祭酒大人说的！”
“哦，原来如此。”
厉祯霖点了点头，忽然凑向慕云的耳边，“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敢动我的人，你怕是活的腻了。”
慕云身子一震，眼中充满了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