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
最早出现在母亲怨恨的口中，也是父亲面前一直不能被提起的禁忌。
一直躲在厨房偷听的孙慧慧跌坐在地上，她心中大骇，“那个女人的孩子？难道程霖回来了？”
微弱的响声惊动的饭厅里的两人，不用确认也能猜到她的存在，秦正国离开后，秦念衫浑身上下摸索，没找到烟盒，从桌角的烟灰缸里寻了半截烟头塞进嘴里，哆哆嗦嗦的点了烟，猛地嘬了几口。
静默半晌，他打了电话，“秃头，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情。”
等回电的期间，两通宋芊芊的电话，秦念衫均拒接，他屁股直接挨着地板，头埋在放到膝盖的掌心上，从来没这么怕也没这么煎熬过。
秃头的电话刚响，他险些失声，三秒后才问道，“怎么样了？”
“少主，唉，这个事怎么说呢？”一直是秦念衫肚子里蛔虫的秃头犹豫不决。
“绕什么关子，给老子痛痛快快说。”秦念衫怒吼出声。
“宋小姐和老爷子的亲子关系为百分之九十九，不过这家医院是不是被老爷子打了招呼了，不然怎么能这么巧，明天我再换家外省的医院做怎么样？少主，喂？少主？“
秃头的声音由近及远，越来越小，秦念衫早把电话跑向窗外远处的荷塘。
“我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秦念衫痛苦揪发，真相让他近乎崩溃。
天亮前，他顶着猩红的眼跑到宋芊芊住的地方，房间的窗户的早已黯淡，她早睡熟了，他一直仰头看着，不知疲倦般，直到天空中第一片光亮起，属于白天的印记亮起，一切黑暗的龌龊的的再不能见于表面，他才无力垂下头。
早上，宋芊芊准备妥当出门，刚开门，把手上挂着的东西掉到地上，叮一声的金属脆响，宋芊芊左右瞧了瞧，才蹲下身捡了起来。
那项链她眼熟，记起是秦念衫的，只是里面的那枚子弹已经不件了。
“秦念衫这是怎么回事？”宋芊芊将项链放好，狐疑到。
那一天她都很不安，秦念衫也反常的没有联系她，她甚至以为是他在酝酿什么求婚惊喜，殊不知此时的秦念衫正倚在办公桌旁，地上杂七杂八放着数十张加急的亲子鉴定书。
他的母亲孙慧慧推门进来，借着收拾的机会一览结果，秦念衫任之，无暇顾及。
连着几天，他再没消息。
宋芊芊坐不住，凭记忆跑到他公寓找他，看到秦念衫完好无损坐在办公桌前，她才松了口气。
“最近忙什么呢？”她放下包，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仔细端详他。
秦念衫轻抬眼皮看了她一眼，冷淡答道，”有点事。“
“嗯……“宋芊芊若有所思，她慵懒支着下颌，“最近这几天，导演非要给我加个吻戏，你说我到底要不要拍啊？”
秦念衫捧着手上的杂志，专心翻着，“拍吧，你不是一直想当个敬业的演员吗？”
宋芊芊轻笑两声，“逗你的，生气啦？”
秦念衫抬头，正视她，语气有些不悦，“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宋芊芊端坐，“我认真考虑过了，我想我们……”
“哐“的一声，门开了，夏鸥端着热茶，低眉顺眼走过来，见到宋芊芊眼里明显的诧异一闪而过，又换上那副乖巧歉疚的表情。
“抱歉，我不知道宋小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