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保真度为百分之百的时候，才算完成任务。”
听到这话，丹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
“连电子元件都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保真度。”
周礼奇怪道：
“电子元件做不到百分之百怎么了？影响到量子存储器百分百保真度吗？”
“你们t电子元件的研发组不允许你们超过他们的保真度？”
“到底该说是学术竞争，还是兄弟情深互相谦让？”
女博士眼角微跳，硬着头皮将周礼的话翻译了过去。
丹瞪大眼睛盯着女博士。
女博士有些委屈地低下头，不敢对上丹的眼神。
周礼轻咳一声，他自觉刚才的言语是因为差点暴露机密而有些情绪失控，他主动道歉。
女博士赶忙将周礼道歉的话告诉丹。
贾维斯在耳机里轻声说道：
“其实你不用道歉，托尼当年也是这么怼学阀的，甚至动手打了不少人。”
周礼忍住笑，一脸认真地看向丹：
“按照我给你的资料上去做，量子存储器的保真度上限绝对不止百分之九十九，它会达到你难以想象的程度，放手去做。”
丹似乎被周礼感染了，他眼中迸发出坚定的信念：
“对不起，周先生，是我局限于眼前的成就而自满，事实上，我确实没有完成资料上所有的技术性难题。”
周礼淡然道：
“我当然知道。”
接下来，是量子效应器的研发团队进行汇报。
丹下台的时候，看了一眼领导。
果然，领导的脸色不太好看。
丹抿了抿嘴，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效应器研发团队负责人上去展示的时候，一脸的内疚和苦笑。
周礼就知道他们不仅是被刚才自己发脾气吓到了。
大概率是做得还不如丹。
演示进行下去，果然如此。
周礼面无表情，只是点点头，甚至不想说话。
领导恼怒地挥挥手，让台上的负责人赶紧下来，别在上面丢人了。
放佛今天t的脸都被这两个研发队伍丢光了。
“真得要这么说吗？”周礼有些纠结。
女博士一愣，她看向周礼，不知道周礼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周礼看其摇摇头，示意不用翻译。
这句话其实是对贾维斯说的。
贾维斯在耳机里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让周礼说。
周礼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以为t的实验物理是全球最顶尖水平，然而你们今天的表现恰恰印证了加州理工对你们的评价。”
“你们就是个技校。”
说完，就径直离开了会议室，留下瞪大眼睛微张嘴巴呆住的女翻译。
领导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女博士，等她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