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那便是世人所谓的尊者。”云然眼眸中演绎剑光幻灭。
“天剑之后，蕴育太虚，自成剑域，那才是真正的太虚剑意。即便未能过道君生死劫，亦能媲美顶尖道君。至于太虚之上……”云然说道此出，望向苏暮，而此时，苏暮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二人的目光在那瞬间交汇到了一起。
云然有些晃神，随后清醒过来，避开那目光。
“先下去吧，尽快提升修为。过些时日，宗门内会安排你们几个人去个地方。那里汇聚南方之域的各路天骄，其中恐怕不乏某些圣地神子圣女。”
苏暮这才缓过神来，暗骂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表面却不动声色，先行退下。
待苏暮离开后，云然孤寂的坐在玉榻上，眼眸开阖见，睁开一双重瞳，大道辟易。
昔日的故人，早已不在了。一双圣瞳无人敢直视，唯独他却丝毫不惧，反倒有些意犹未尽。
她能看破万物，唯独看不穿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