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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话已经带得迟了……”
太傅虽然对外称长公主外感风寒,但大婚当晚,去夏侯府上出诊的华太医,所开之药全都是消炎止血生肌的。
而大婚的第二天,连太傅的脖子上也带着伤。之后的半个月里,太傅极少使用左手,就算不可避免要用到左手的场合,也格外地小心。
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显然与那把一直没找到的剪子有关。
她偷藏起来的剪子,前端有刃口的地方不过半寸来长,没有受过特定训练的寻常女子,想要拿它杀人是十分困难的,最多就是重创对方。
而就算是她伤了楚尧泽,楚尧泽也必须要留着她性命,还会将此事隐瞒下来,假装与长公主和睦相敬。华老太医前不久递交辞呈,告老还乡,便是为了自保而逃离。
陈令漪察觉到他的目光所落之处,默不作声地拉起帔子,把伤疤遮住。静了片刻,她问:“你为何会在这儿?”
于鹤鸣诧异地轻扬眉头:“仆方才说过,是为殿下那位故人带话。”
陈令漪轻轻摇头:“我问得是另一桩事,我刚从永巷出来时,为何是你来灵兆殿?”
作为楚尧泽来说,肯定会派忠诚于自己,又比较可靠稳重的人来看守她。
可大婚那天,于鹤鸣明明猜到了她可能会做的事情,却没有提前禀报或警示楚尧泽。所以楚尧泽才会毫无防备,差点被她刺杀,之后则又惊又怒,显然并不知道她的打算。
那么当初楚尧泽为何会派他来灵兆殿看守她呢?
面对她的问题,于鹤鸣只答了句:“仆乃奉命行事。”
陈令漪:“……”答了等于没答!
唯一能确定的是,于鹤鸣并不忠于楚尧泽,也完全不在乎楚尧泽的安危。
但这并不是非敌即友的情形,如今的她,已经不会因为别人稍许示好,就轻易相信对方了。甚至每逢有人为她做了些什么,她都不由自主会去想,对方到底图得是什么,谋的是什么……
一时两人都安静下来。
仲秋八月,早晚露凉,庭前的枫叶经霜一打,越发红艳似火。
过去的一年里,大多数时候不是困于斗室,就是囚于陋院,等待梓馨来的时候,陈令漪不想回殿中闷坐,宁可立在殿外台阶上吹风。
于鹤鸣把手揣在袖子里,静静侍立于旁。
秋风骤起,两片落下的枫叶被这阵风吹起,在空中盘绕飞旋。
陈令漪凝视着这两片红叶出神,不由想到了梓馨:“它们本是同枝相生吧,即使枯败落地,即使被风挟着身不由己,亦不舍得分开……”
于鹤鸣瞥了眼那浅绯色轻纱下隐约的暗红色疤痕,不以为然地道:“生离死别,人生无常才是世间常态。活着分开,总好过死在一起。”
他曾看到过弩.箭贯穿肌肉后愈合的伤疤,就像这样凸起于肌肤表面,久治不愈,只有深深贯穿的伤口才会留下她脖子上的这种疤。显然她往自己脖子上扎的时候相当用力,不是做做样子吓唬楚尧泽的。
听到无关痛痒之人这种轻飘飘的说解,陈令漪反而觉得生气,语气亦不觉锋利起来:“说来轻松,你可曾经历过至亲之人皆被人所弑,自身沦落为囚,还要强颜欢笑委身于贼的苦痛?!没有这样的切肤之痛,又有什么资格置喙?”
于鹤鸣微微俯下头,语气貌似恭敬,却暗藏锋芒:“殿下久居深宫,不知百姓苦也,又怎知仆不曾经历过至亲之人被弑之痛?”
被反问的陈令漪张了张口,一时竟无言以对。
她自小在宫里长大,见惯了各级内侍中官,只觉得他们天生就是住在宫里的,从未想过他们也有父母亲人。哪怕是亲近如阿公,她也从未问过他是否还有别的亲人在宫外。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问:“你……是怎么进宫来的?”
于鹤鸣沉默片刻后才道:“仆自小进宫,过去的事……都忘了。”
陈令漪又问:“你可还有亲人在宫外?”
于鹤鸣这一次沉默了更久,许久后才道:“父母都不在了。”
对方才的言辞,陈令漪微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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