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人都已经死了。
秦湛：“你确定？”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古怪，让人难以琢磨。
伊珂重重的点点头：“确定，我想换，方毅是因为我才死，是我对不起他，我要留着他的卡牌做纪念。”
他说完苦笑一声：“在虞姬空间我骂了方毅，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打死我也不会骂他是猪。”
伊珂很懊恼。
他不知道现在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他也不敢想就算方毅活到了最后一关，在四个人只能存活三个人的情况下自己又会怎么做。
他只知道他现在想抓住方毅留在人间最后的一丝痕迹。
“伊珂，方便问一个问题吗？”秦湛开口了。
“什么？”
“方毅朝你冲过去的时候，嘴里说了一句话，他说你从小就骂他是猪，是真的吗？”
伊珂愣了一下，他捂着脸，深深吸了几口气。
“是真的，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方毅小时候其实长得很好看，我从小也只喜欢和他玩。”
“后来……后来他就暴饮暴食，我怎么劝他，他都不听，眼看着他越来越胖，我就恨得不行，我骂他也是想他控制饮食不要再胖。”
“人要是没有自控力还能叫人吗？”
“我只想想要他好好的活着……”
伊珂终于哭了。
他努力的把哭泣的声音吞咽下去，作为一个男人，哭是很丢脸的。
但是在度假山庄和虞姬空间里经历了生死劫难。
看着公司里一个一个熟悉的人死在眼前，又对自己老熟人方毅满心愧疚。
伊珂终于憋不住了。
秦湛和叶清秋听着他呜咽的哭泣声，沉默了。
秦湛在自己的记忆里，从小不止跟着爷爷学药，还能看见各种鬼怪。
在它们身上也见多了各种生死别离。
这次度假山庄遇到的事对他来说虽然有冲击，也会难受，也有遗憾，但想到人死后的种种，也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生命总是这样，来来往往，但来日并不方长。
叶清秋就更不用提了，她见过的生死太多，多到早已让她身心麻木。
良久。
伊珂抹了一把泪，冷冷的哼哼。
“秦湛，你到底换不换？”
听到男人冷哼，秦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