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耻。”

颜澄回闷笑，身子轻微颤了下，圈在洛小曦腰间的手紧了几分，“害羞了？”

其实他也很难为情的，但是真的很好奇。

不让他碰，那看一下也可以嘛。

早晚是夫妻，他就想提前看一眼。

颜澄回想得多，浑身燥热，血气方刚的年纪，原始的冲动，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恨不得化身为狼。

洛小曦和颜澄回身子紧贴，明显感觉到少年身体的变化，越发羞恼，却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了。

他晚上跑来跟她睡过很多次，时间久了，她知道怎么做，才能避免让他兽性大发。

明明才十七岁，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儿。

虽然有的时候，她也有一点点好奇，但绝没有勇气允许他跨越雷池。

室内静谧，颜澄回和洛小曦都没有说话，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许久，颜澄回内心的躁动微微平息，翻身躺在洛小曦身旁，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曦儿，三年，太难熬了，不如明年成亲吧？”

洛小曦偏头瞧着他，“身为圣灵一族的族长，你打算说话不算话吗？是你自己说的，等我到十八岁。”

颜澄回：……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现在的他会这么的……

每一次靠近她，都容易失控。

其实他也不希望自己对她毛手毛脚，变得越来越无耻，可他控制不住大脑。

鼻尖充斥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暖，他就会想要更进一步，就像是中了她的毒一样。

三年，感觉好漫长。

“曦儿，你的成衣坊卖衣服都可以打折，我们成亲的日子，也可以适当打折。”

洛小曦：……

“我卖的衣服有时候会涨价，我们成亲的日子是不是也可以……”

“算了。”颜澄回打断洛小曦的话，“三年就三年！等本族长及冠，看本族长不好好收拾你。”

洛小曦：……

“我累了，不理你了。”

说着闭眼休息。

颜澄回揽着女孩儿，鼻尖充斥着女孩儿的发香，心内满足。

“曦儿，本族长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怎么就……总想着跟你洞房呢？”

“……”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

“还是说，本族长的本性如此？”

“……”

“难怪人家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连本族长这等意志坚定的，都变坏了。”

洛小曦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