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了？”蒂埃里女士对柯琛印象好像不错。
“嗯，带他来做件衣服，你看他身上穿的。”林胤指了指柯琛身上那件拼凑版运动服。
“如果不是为了工作，这也许是不错的创意。”蒂埃里打量了柯琛的全身。
“和我做同样的款式，尺码你量就行了。”林胤对着蒂埃里女士说道。
“款式我都不能自己选吗？”
“我觉得这种很舒服哎。”林胤故意抖了抖自己的黑风衣。
柯琛彻底无语了。
蒂埃里拿来软尺，把柯琛的三围都仔细量过，身后的助手帮着全记在本子上。
“身材不错。小伙子一表人才，做什么不好，要来做恶魔猎人。”蒂埃里收起软尺，切换到德语对柯琛说道。
“这说来话长……”
“要加防弹层吗，不是凯夫拉，慕尼黑工业大学新研发的新材质，我拿到的第一手货。”
“不用，他体质特殊，中弹也死不了。”林胤对蒂埃里说道。
“我被重机枪扫成碎片也会死的啊。”柯琛终于忍不住吐槽。
“真有重机枪打你，什么材质都防不住。”蒂埃里已经开始挑选布料了。
总得有点我自己的选择吧！
“有没有那种，不防弹，打在人身上一样很疼，但不容易破的材质？我不希望自己衣服破破烂烂的，每次都要做件新衣服。”
“你怎么总想的是被子弹打到，避开子弹不就行了？”林胤在一旁嘟囔道。
“有复合材质的，韧性非常强，不容易破，但是不太舒服，你确定需要这种吗？”
蒂埃里女士拿出一块样布，给柯琛摸摸。
布料皱起的折角把柯琛戳得生疼。他赶紧摆摆手：
“算了算了，越舒服越好。”
蒂埃里女士和助手回了工作间，再走出来时，站在那看着柯琛。
柯琛不知所措，看看林胤。
“愣着干嘛，付款啊！”
“啊？我付啊？”
柯琛极不情愿的掏出钱包。
“看在林胤的面子上，六百美元。”
六百美元！抢钱吗！
这可是八十年代啊！
不愧是黑市的定制裁缝店。
柯琛颤颤巍巍地从钱包里掏出钞票。
“加急吗？”蒂埃里问道。
“加急。”
“好的，八百美元，明天送到客房。”蒂埃里对着柯琛微笑。
八百！
柯琛现在非常严肃地怀疑林胤和蒂埃里女士在联手把他的钱套回来。
“还有什么要求吗？”蒂埃里女士让助手收下现金，笑眯眯地看着柯琛。
“那啥，能不能在胸口做一个能放枪的内袋。”
蒂埃里女士咯咯笑起来。
“看来你的徒弟还不知道我要做的是什么衣服呢。”
“好了，走吧。”
林胤把写着客房号码的纸条交给助手以后，跨出了这间商铺的大门。
“内裤，衬衫啥的不能定制吗？”
第一次定制衣服，柯琛还是有点兴奋的。
“你明天自己去街上买。让别人定制内裤，你不怕自己的隐私泄露吗？”
“说的也是哎。不过，你带我来这不可能只是为了买一件衣服吧。”
林胤谈了一口气，说道：
“我知道你喜欢枪，走吧，到那里就可以了。”
林胤带着柯琛走到不远的另一个店铺，这次，他们在门口站了有七八分钟，玻璃门才打开。
从中走出一个胡子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头。老头并没有在意林胤和柯琛的存在，直接从他俩的身边走过。
但是林胤一直盯着老人的身影，直到消失。
“他是谁？同行吗？”
“算是吧。圣诞老人，他来这里干什么，他根本不需要枪支啊。”
“圣诞老人？”
“以后你会认识的。”
玻璃门再一次打开，两人走进去。
“哦，林先生，真是太久没有见到的，听说您去年在里昂干掉了一个大家伙，整个圈子里都是路人皆知啊！想不到你竟然改用枪了！可喜可贺！快，我来帮你挑几个趁手的家伙。”
摆满枪支的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