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会不会哄人跟老不老道没有关系。”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是靠脑子的。”
“不过潘公子还知道自己哪里不足，想来也不算蠢到家，无药可救了。”
潘文轩也不恼，他笑眯眯的说道，“沈二公子真是让我佩服。”
“你那脸皮，比皇宫最厚墙角还厚吧？”
沈书乐笑了笑，“潘公子过奖了，你的脸皮也不承让啊。”
潘文轩：“这不是得向沈二公子看齐嘛。”
“要是脸皮太薄，和沈二公子待上一会儿，回去就得羞得没法儿见人”
“够了！”沈书礼打断了两人的明争暗讽，“让我耳根清净一点。”
沈书乐瞪了潘文轩一眼，张嘴无声的说道，“都是你的错！”
潘文轩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
唯一比较庆幸的事，前方的道路很快通畅了，马车终于又动了起来。
他们去的是西边的城门，肃亲王的尸体还挂在城门口。
或许是太冷的缘故，肃亲王已经被冻得结了冰。
子言把马车停到了城门角那边。马车停在那里既不显眼，又能将肃亲王尸体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他们三人透过车窗的缝隙打量着周路过的行人。只是，他们等了一下午，一个可疑的人都没看见。
怎么会这样呢？
沈书乐侧头看向潘文轩，“你的情报是假的吧？”
潘文轩瞥了沈书乐一眼，“我不蠢，真的假的我还是分得清。”
沈书乐瘪了瘪嘴，他还想说点什么，但沈书礼一脸的不悦，似乎对他们两个张嘴吵把他惹恼了。于是，他就只好闭上了嘴，继续耐心等待。
天色很快就落了下去，就在城门要落钥的时候，他们终于等到了一个黑影趁夜色接近被吊起来的肃亲王。
悬挂着肃亲王被放了下来又被吊了上去，这人的手脚很快，若不是他们他们一直盯着，几乎觉察不出有什么不妥。
沈书礼双眼眯了眯，他吩咐一拨人跟着刚才放下肃亲王的人，又用下巴指了指被吊起来打肃亲王，“去查查，看看人有没有问题。”
虽然吊上去的人身形看上去没什么差，但沈书礼就是觉得没人会这么无聊到偷偷摸摸的将人放下来，却什么都不做。
子言很快回来复命了，“主子，肃亲王的脸带着人皮面具，他应该是被人调包了。”
沈书礼闻言嘴角露出了笑容，“看来蓬莱国的太子真的送给了我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