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亲了叶菀歌一下，从中选出一条紫色的长裙：“这条很好看。”
叶菀歌看了一眼，便微微一怔：“这条……”
“怎么？”
“没什么，”叶菀歌垂眸笑笑，道：“很是熟悉。”
有些事情就那样根深蒂固地留在记忆中，仿佛永远都不会磨灭。
那条裙子叶菀歌只穿过一次，是她十八岁的那一天。
那是叶风妍曾经最爱的一条礼服，穿起来不像是叶风妍平日的风格，倒是和叶菀歌的气质相得益彰。
而这一次，叶菀歌默然攥紧那条裙子，笑了笑：“虽然不是最新款了，不过就这条吧。”
封慕辰挑挑眉：“你很适合。”
“是啊。”
叶菀歌打量着那条裙子，心底的滋味百味杂陈。
现在所有的股权都回来了，所有的风波都安定了，而她终究再次穿上这条仿佛见证了一切的裙子，宛如涅槃重生。
事实上，也的确是涅槃重生。
叶菀歌在镜子前面转了一圈，就见封慕辰也已经换好了衣服，是和叶菀歌的长裙很是相配的燕尾服。
这么多年，叶菀歌不是第一次见封慕辰穿这样正式的燕尾服，却是每一次都觉得惊艳。
“真是……”都这么多年了，叶菀歌还是觉得心跳微微加速了，她抬眼对上封慕辰的眼神，颇为狼狈地轻咳一声，这才一本正经道：“挺好看的。”
“你也是。”封慕辰微微一笑，倾身向前，吻住了叶菀歌的唇，直到将她的唇瓣肆虐地娇艳欲滴，这才微微笑着退开：“很美。”
叶菀歌揉揉自己的嘴唇，心说这人还真是……老夫老妻了，脸皮怎么还这么厚！
封慕辰笑得志得意满：“好了，该走了。”
“小歌。”封慕辰顿了顿，这才道：“今天陈烨陈媛媛他们可能也会去。”
叶菀歌微微一怔，垂眸笑笑，自从上次一别，倒是也很久没见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酒会，竟是所有人都到齐了。
“好，”叶菀歌点头应下，抬眼看向封慕辰，眼底亮晶晶的：“慕辰，十年了，大家都该向前看了。”